瞧你那副惹人厌的模样,不是我说,当初在大学的时候你就是什么都懒得争,那奖学金本该是你的都平白让给了别人!”
许用整了整衣领,很是认真的说道:“他事后给了两倍的金额,人家图名,我又赚了钱,这有何不可?”
“还有这好事?那当初你怎一副狗让猫欺了的模样?还引来好多的同窗为你打抱不平呢。”林长天挠了挠头,有些不明就里。
许用撇了他一眼,懒懒的说道:“我性子本就慵懒,平日里都是以那模样示人,与其说是我变了,不如讲是一帮好事者在此时发现了正义的契机。”
“你这话说的有些...过了.”林长天嘴角扬起了弧度,他似乎并不如所说的那样对这个观点有所辩驳。
“一点都没问题,那些人中是有正义感十足的,我后来也或多或少还了这份恩情,可更多的呢?在我这骂上几句,背后又跟人家称兄道弟,巴不得那位能拿出钱来请他吃上顿饭一样。再说了,这事本就只有三人知道,分明是另一个落选的心里不忿借着我这把刀来挫人家的锐气。”许用还是一脸的风轻云淡,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勾心斗角。“我那时就很羡慕你了,说我性子慵懒,其实从不跟别人争的,是你林长天才对。晚上雷打不动的去操场散步,也没人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也无须他人明白,朋友也不多,一个奎生却也够了,说真的...蛮潇洒。”
林长天摇了摇头,抿了抿嘴,终究是没与他争辩下去。
“那这么说,你明日更得去会会那梁绩了,就当是替咱泗山试探马辉帐下将领的虚实可好?”
“这还差不多,说好了,我可不是为了公孙十二,一心想的都是咱泗山!”许用一本正经的说道,在林长天满脸的哭笑不得中做了个鬼脸,转身离去。
林长天摇了摇头,看着桌案上曳着的烛光,他决定读上两本书再睡。
......
鼾声四起,寂静的夜中再也听不到了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