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里,然后憋红了脸半响也不见说话。
“话说...满屋子都让你给弄冷了,这茶怎还如此的滚烫呢?”林长天倒也冷静,不慌不忙的找了管治烫伤的药膏,抹在了嘴上才大喊大叫了起来。
许用瞥了他一眼,满脸嫌弃的说道:“这又不是什么科幻小说,你隔这找什么bug呢?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想想怎么把夸下的海口给人找补回来,若是诓骗了马辉,恐怕整个北域之南又会兴起兵祸咯。”
“海口么,那倒也不至于,你可知马辉是怎么败的?”“还能是怎样?两头老狐狸交战,那斗的已经不是区区的尔虞我诈了,拼到紧要的关头那可就是拿家业往上面夯呢。”
许用从墙角站了起来,他腿脚蹲的有些发麻。
“从大军离都到败北莽阳山,马辉手下的大将只用了十七天的时间,这其中还包括行军,调度粮草等等...结果让人家在三镇前的莽阳山打了个七零八落,十几万人马溃退回了三镇,其中的川黎,望羊两镇是被这败军的兵乱给活生生冲垮了防线,城中的粮草也供给不上,只不过几日的功夫,那主事的官长便纳印而降了。至于剩下的谢李镇倒是顽抗到了最后,奈何独木难支,城破之后还让林远的兵卒把满城给屠了。这来势汹汹倒是没错,可还没到拼家底的时候马辉就败得够惨了,他除了吃下这苦果还能怎么办?”
屋外走进来一人,身子还未跨到门槛里面,便听着了一通的言语。
许用凝神望去,顾不得腿脚酸软,赶忙抱拳说道:“柳老前辈怎来了?您应该好生歇息才对,这杂七杂八的事情我们来处理就行。”
那人正是柳青山,他抖擞着肩膀,似乎今夜的兴致很高。
“你许用平日里看的老实,没想到还是个情种。敢在马辉眼底下杀了他将领的人现在这北域可真找不出几个来。”
许用眼巴巴的看着柳青山,他是极敬重这位老前辈的,要知道张毅叛乱之后,柳青山第一个救下的人可就是许用。这位爷的调侃,他哪里敢还嘴?只得把满腔的期许寄托到林长天那里,盼着他给自己说两句好话。
“柳老前辈这您倒是误会他了。”林长天眨巴着眼,在许用眉毛刚挑起的时候又一本正经的说道:“他哪里是什么老实角色,分明就是个贼胚子,结果装了这么久到今儿算是原形毕露啦。”
许用又蹲了下去,只不过这回是把脸扭到了墙边的那面,“这回是人设崩了呀...,他脸涨得通红,幽怨之气都快从虚无凝成了实体。
“许小子说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你别看表面上马辉落败的很惨,可要深究下去,这两条老狐狸却是谁也不亏。”柳青山捋了捋胡子,微眯着眼,有些惬意,他很享受这样揭开阴谋面纱的感觉。
只不过屋子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