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有尊严些。”奎生摊了摊手,模样很认真,似乎已经在挑选自己在泗山上的坟墓了。“嗯,不如选坐北朝南的那块,那样每次林某人来祭奠的时候都看不见他龌龊的嘴脸。可这厮向来做事没个底线,把我坟挖了怎着?看来还是火葬的好...”
屋中的炉火烧的厉害,奎生望的出神,也没管一旁的林长天絮叨个不停。
“林远不行别的也可以嘛,比如找人出卖下色相去诱拐了那位的老娘,好给他造出个假父来,我看奎生你的体格就可以满足人家嘛。”“这事可行。”奎生突然叫了起来,惊得林长天死死瞪着他不放。“奎生我说笑的,听说林远的娘亲平日形骸放浪至极,凭你这身板不得让人榨干了?”
奎生嘴角冷笑连连,也不跟林长天争论,自己背起手说道:“虽说某手底下的功夫是差了不少,可论起驯马的事来,哪管你老幼大小一通非吃个干净不可。”
“我怀疑你在暗讽某位玉树临风,天资聪颖,诚信友善,和谐助人的四好少年不会骑马,林长天攥紧了拳头,也不跟他言语,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
“这...长天你没听出来这是段虎狼之词吗?”“听出来了啊,可你下面的内容呢?怎么,还没上架就改付费了?”
奎生摆了摆手,眼神幽怨:“下面...不让写的,下面...也自然是没了的。”“你看,还是那个道理,你下面那物件都没了还跟我辩解些什么呢?这不是潘金莲调戏西门庆——没事找干嘛,乖,这回捂好左边的脸,让我给右边打的均匀一些。”
“先别忙着动手,某有一计可替马辉那厮找回这面子的同时还不伤我泗山的兄弟。”奎生把两脸都捂得严实,透出个缝来,可怜巴巴的望着林长天说道。
“只要不是个馊主意,不光今儿这顿打免了,就是以后一年期内我也绝不对你动手动脚。”林长天收了拳头,顺手抄起旁边的木凳搭在了奎生的肩上。
意思很明确,要是个骚主意的话,那今儿这顿打就是你奎生这辈子挨的最后一次了...
“其实除了马辉的北边以外,林远跟成玉地盘上的商旅贸易都是从渭南山关这条路走的,而且随着北南局势的稳定,这人群的流量也是一天多于一天,其中杂七杂八的消息倒是也多了不少。前些日子有西边三镇的一条传言,说是那林远的三子替父来安拢谢李镇的人心,不日便至城中,为了彰显对当地官员的信任,他明面上的护卫倒是...真的很少。”
“这林远倒也是个妙人,前脚屠了人家的镇子,后脚就惦记着给个大枣,还假惺惺的处决了一批“胡作非为”的罪将,如果这消息为真,暗地里的布置的后手能少喽?不过,他们是料不到有泗山的界者惦记上那位的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