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含糊。”
许用把心中藏着的事说了出来,背过身看着窗外,他还有个疑虑等待着人来解。
“那更说不过去了,陈默紧着眉头顺手敲了敲林长天的脑壳道:“既然这位有怜悯的心思那又为何行了那么多荒谬的事情?误了农时去学些虚礼...一年到头就指这吃饭的人不得因为他一席话饿上许多时日的肚子?更何况,他那禁私学的道道更是险恶,哪怕在北域里也没人敢这么堂而皇之的断了别家后代的念头啊。”
林长天好像是听出了端倪,不动声色的踢回陈默一脚,在后者吃痛的表情中缓缓说道:“这林佩猷来了谢李之后,干过的事也无非两件,劝学和明礼。劝的是大家族子弟,明的是俗人不应学的繁礼。怎么看这其中的蹊跷也太多了些,如果真为规矩富家子弟,那何至于要废私教而大兴学堂呢?这不是适得其反嘛,要么这林佩猷是个行事粗莽的孺子,要么...他也是受了人蛊惑。”
“谁敢去蒙蔽林远的三子呢?这不是找茬专挑更年期——以为老虎绝了经嘛。”陈默嘴里嘟囔着,显然是不信林长天这套说辞的。
林长天也不理他,背过身跟许用站在了一块,仿佛是对剩下几人的智商不屑一顾。“别怕啊,虽说你脑仁只有核桃般大,但也不影响你犯蠢不是?仔细想想,那林远把三子派来这里私下放出的是什么消息?秉承对此地官员的信任,没带多少护卫。可明明屠的是谢李镇,要防的不该是当地土著么?怎会对林远手底下过来任事的官员如此忌惮?”
“许是内里有人作祟吧,说不好还是个家贼。”陈默也背过了身,与二人站在一块,神情孤傲,颇有漠古先贤的曲高和寡之风。
奎生点了点头,虽然一头雾水但也作出副英雄所见略同的样子凑到了林长天身边,四个脑袋望着窗边,互相看了对方几眼,各自嫌弃,然后齐刷刷的把身子扭了过去,盯着陈子良这憨货不放,想听听他的高见。
“嗯?要开饭了吗?我是搞不懂你们的,这人好坏干咱甚事?来这就是为了绑他的,要是好奇逮回来打上一顿不就全招了?”陈子良挠了挠头,很是鄙夷这几个的智商。
“那守卫森严,如何能得手?莫非,子良有了计谋不成?”林长天面上带着期许,眼巴巴的望着陈子良说道。
陈子良把枪一横,得意洋洋的数落起众人来:“这么简单的事还用某来点明?就这平日里还笑话我憨傻呢?拿着兵戈先杀过去,只要这样走然后再那样拐一下就到了林佩猷的府上,然后假借马辉的名号门口的守卫敢不让路?那厮起码是北域枭雄哩,肯定能唬得住他们。”
林长天松了口气,这才是正常的子良嘛,瞧瞧脑回路何等的清奇,合着要按这么来,他能让马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