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站在这关隘上面来得?”
恶匪正无聊的劈砍着树杈,听到有人回话,连忙抬起头来大喝一声:“这可不管咱的事,不过有一点你得注意,站高了摔下来,命就由不得自己咯!”
“那某便下去回你的话。”奎生指着恶匪大笑道,转身下了关去,乌泱泱涌出来一堆的骑军,跟恶匪的兵马面对着面,兵戈都快戳到对方脸上去了。
奎生翻身下了马,在两军中间画了道长线,仰起头狞笑着说道:“你是谁家的狗也不管某的事,可有一点你也给我挺好咯,越此线者,谁来谁死!休提你那背后的靠山了,想在这地抖落威风,就把主子扔到一边去,凭自己本事来说话!”
“那你想怎的?”恶匪对着奎生吼道,仍然凶悍,只是按着刀的手却是微微有些颤抖。
奎生斜瞥了他一眼,平静的拔出刀来,指着那恶匪的面门说道:“我身后的虎狼已经许久未曾饮血,来上场骑战,要么你立下大功,踩着咱的尸首走到渭南关里面去。要么你死在这里,跟那些腌臜一样,埋到土里,去肥沃某亲手播下来的树种。”
恶匪身后的兵马叫嚷着,谩骂着,乌泱泱一片,似乎要用吐沫淹死这些悄然无声的敌人。
渭南山的兵马扬起了兵戈,一言不发,只有奎生自顾自的在说着话.
“究竟要屠了马辉多少的部属他才能亲自来见我呢?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一个刚成气候的土匪就想着盖过天去了么?”
恶匪咽了口吐沫,退回军阵之中,等自己的麾下把他遮了个严实才开口道:“某只是来送个口信,让泗山的那位注意他曾经许下的话!别坏了规矩。”
奎生指了指天边,猛的大喝一声:“贼子犯我边域,如何?”
“杀!”虎狼们嘶吼着,齐齐的往前冲去,逼得恶匪的兵马迎了上去。
不过家养的恶犬怎敌得过野生的猛兽?
触之即溃,从南边往北面追杀了几十里,把蝇狗的絮叨给憋回了肚里,从此歇停,让这天地间清净了不少。
恶人终须还是得恶人来磨的。
......
“奎生做的固然无错,只是怕马辉面上挂不住,彻底与我等撕破脸皮可就不好了。”戚勇看完了战报,先是点着头赞叹奎生的骁勇,随后又立马紧绷着脸,似乎在说这祸事属实棘手。
林长天懒散的抻着懒腰,把玩起自己手里的杯盏,听着众将七嘴八舌,他觉得百无聊赖。
“戚将军的话没错,只是鞍马城的时候恐怕这脸皮就没剩下多少,恐怕马辉也只是寻个由头来讨些好处。”许用拱了拱手,跟公孙十二站在一起,神色淡然。
只是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偷瞄人家几眼,心底里的喜欢是遮掩不住的。
“与马辉为敌,现在还不到时候。凭我们的实力自保绰绰有余,可拉出去跟人家摆开了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