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说对了,我啊,本不姓赵的。”
“老夫,知道杜小子的把戏。”虞文若坐的笔直,自顾自的说道:“我是亏欠了他的,去挑衅马辉被以为是昏庸行事也好,胆小怕死在堂会上作出副让人吓瘫软了的模样也罢,都不过是为了让他赢的开心些,只盼着,杜小子能走得更远些,别让一个马辉拴住了腿脚。”
“还能去哪里呢?”赵子冷问道,他对着南面,其实是知道答案的。
虞文若摇头晃脑,点着赵子冷的脑袋说道:“我也是个夫子,你受教吗?”
“我也是个学生,虽杀过很多人,但我愿听。”赵子冷躬着身,他在等虞文若把这层窗户纸彻底点破。
“听闻中土里书声琅琅,每逢悲寂之处,更是放声恸哭呐!可罪族被屠之日,人家连眼泪都不曾流一滴!”虞文若大声笑道,他是泪流满面把话说完的。
赵子冷的神色愈发狠戾,对着那边喃喃道:“早就给他等挖好坟了。”
“受教了?”
“受教了,放心去吧。”赵子冷深深鞠了一躬,这回是低着头的。
虞文若指了指梁上,很认真的说道:“老夫也是一族之长,你要把我伪装成自杀,别用刀剑加身,也不想饮杯毒酒,索性吊死在这梁上为好,如何?”
“善。”
鞍马城有贼作祟,尽诛,首恶虞文若自缢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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