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说道:“这么多时日过去了,你还不明白为师的优良品性吗?我向来是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而且...为师最讨厌那在心里边说人坏话的,你应该不是那样式的吧?”
林佩猷面色凛然,指天誓日:“我林某人若是在心里腹诽过恩师一句恶言,那便让我从此再无机会受恩师教导,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若不是林佩猷说到最后的时候没忍住笑出声来,那恐怕他今日这顿打是不用挨的。
......
林长天甩了甩手,他打的有些乏累,索性舒舒服服的躺在林佩猷的身上,指着天边说道:“你知道中土里的景跟此地差在哪里吗?”
“这...我也没出过几次远门,那中土可真没逛过,顶多就是在北面靠山关的地界上游过一圈。依稀记得中北的主人是周氏,您见多识广的,肯定听过吧。”林佩猷本来是呻吟着装死,听到中土两字,立马来了兴致,猛地扬起了头,竖着耳朵,作出副聆听的模样。
“周氏么...林长天在地上画了个圈,在里面顿了个小点,指着它道:“它是曾经的旧主,只是后来遇着了狠茬,让人给收拾咯。至于现在中北地界上管事的嘛,说来也巧,他们跟咱们是同一个姓。”
林长天嗅着风,有些惆怅,似乎是被人勾起了旧事,回忆其中,无法自拔。
“哎,都是林姓的本家吗?我隔着老远望过关外的城,那里很大,似乎什么物件都能飞起来一样,就...很自由。”少年人带着少年人的性情说道,他拿手比划着,兴奋的涨红了脸。
“自由?”林长天撇了撇嘴,摸着林佩猷的脑袋说道:“你被你父亲呵护的很好,可是自由从来跟你干什么是没关系的。”天边的云彩从北面滑到了南面,落到知心人的眼里,又是别样。
“跟吾父有甚关系?虽说那家伙的确是...挺够意思的,可这份关怀中更多的,唔,应该是愧疚吧。”林佩猷耷拉着脑袋,他也让人勾起了旧事。
林长天大笑了起来,对着他的脑门狠狠拍了下去。“愧疚?林远是生而不养,还是见你长得丑给扔出门外过啊?”
“都不是,林佩猷很认真,他不顾林长天的揶揄,指了指自己说道:“我是西境之主的三子,可大哥,二哥,都去了...”
林佩猷不愿说了,他背过了身,把手望天,始终是没有放下来过。
“所以就把这叫做愧疚了?那你两位哥哥的英魂怕是难以安息,毕竟,对你来说,好歹是双亲健在的,可父母那里...却只剩下你一个了。”林长天抿了抿嘴,又忍不住插了一句道:“这世上多少的苦命人连这珍惜的机会都没有呐,就拿奎生将军来说吧,他打小就是自己个长大的,狗嫌猫厌的年纪,别家孩子在外边玩,那小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