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之徒!你这妄想白嫖的臭道士,我宁死也不借给你!”林长天出声骂道,对玄子烨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表示强烈谴责。
玄子烨摊了摊手,一本正经道:“出家人的事,怎么能叫借呢?我能有什么坏心眼?我只是秉着对大承佛法的追求想要研究一下西域女子罢了。”
“你不是道门的吗?怎么又扯上佛学了?”
“实不相瞒,贫道的师傅曾经说过,学问是相融的,要博采众长,遍览群书才能成就通天大道。”
林长天皱起了眉,若有所思道:“大师,我悟了,您是讲...佛,本是道?”
“不,我师傅的意思是,做坏事的时候要拿佛祖说事,做好事的时候再抬出无量天尊来。”
玄子烨说话的时候很坦然,看得林长天心里直呼内行,到底是敕天境的高人,这不要脸的功夫是比我强上许多的。
“道长,那...您能不能用无量天尊的身份来给咱解释解释为什么北域的敕天要藏起来呢?”
玄子烨哈哈大笑,他也不急着回应,反而出声问道:“你为何要来北域呢?又为何要从北域离去,到了中土闲逛了一阵子之后...又回来呢?”
“这不是一回事,我那是迷了路,马辉后来跟我讲,这一切都是一个比您还不要脸几分的家伙布下的局。”
闻言,玄子烨突然沉默了下来,嘴角的笑容也不见了踪影,他低着头,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你林长天说的那人...可是余百里呐?”
林长天点了点头,他心里并不奇怪,毕竟这些敕天境的强者一个比一个奇怪,从中土的李道用到北域的马辉,如今再加上眼前这个玄子烨,都是神神叨叨的主。
“其实,并不是北域的敕天想藏起来的,而是...你见过走在大街上的老鼠吗?”
玄子烨敲了敲自己的脑壳,接着说道:“你看这天上,好像只有一片天幕,上面点睛着一个太阳,垂挂着一个月亮,风吹即走,雨过则静。”
林长天抬头看去,今儿个的天色很好,丝毫不因人的喜怒哀乐而有所动容。
“大师,我又悟了。您是说...北域,需要天气预报吗?”林长天一本正经道。
玄子烨没理他,深深责备起自己为何要去接手马辉这一摊子的烂事。
事情不复杂,可掺杂进去眼前这个碳基生物之后,一切就变得复杂起来了。
正如中土千年前大文豪迅哥儿的一句话:这世上的路本不弯,脑回路清奇的人多了,也便成了弯路。
“北域需不需要天气预报贫道并不晓得,可你要是再说浑话,那...某人脸上的天气就得有好长一段时间是阴天的,出家人不打诳语。”
玄子烨作了个揖,展示出自己胳膊上硕大的肱二头肌,按着林长天的头,儒雅而又斯文的让他安静了下来。
“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