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阿堡!”大兔子正面对敌,并没有十足把握,只好暂时隐忍。
“放心,我绝对有把握把你救上岸去,”夜白深吸了一口气,“先让我下来!”
阿堡一低头,夜白跳到了木桩上,还没有站稳身形,马上说:“借你耳朵一用!”
迅疾如猛风,夜白转身一口咬住了大兔子的一只耳朵,随即想效仿昨天的做法,一甩狗头将其扔到岸边。
可阿堡不是福杰,他忍住疼痛,将身体弯成“c”形,用两条后腿死命抵住夜白的脖子。
夜白突然感到有些窒息,嘴巴上,下意识地力量变大,牙齿深深地陷入了对方耳朵的肉里面。
阿堡疼得一对大板牙都露了出来,但他明白此时坚决不能放松。他用两只前腿狠狠地给了夜白下颌几下。
夜白吃痛,但一个信念苦苦支撑着他,那就是只要咬住了就不要随便松口!
双方僵持着
大兔子阿堡自打跟随福临门闯荡世界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难缠的对手!
不讲道理,不讲武德,张口闭口就咬,还老狼王亲自认证的神溪部落首领,狼族是有多没落,才选出这么一位奇葩?
而此时夜白想的是,兔子们也不过如此,只要一招制敌,咬住他们的耳朵,他们就会动弹不得。
双方各打各的算盘,互不相让!
可是圆木桩没有他们两个的耐心,原本的顺流而下,因为失去了控制而变成了一会儿横着,一会儿竖着,打着转儿的,乱七八槽、漫无目的、毫无规律地漂浮
不停地撞击旋转,夜白很想吐,但又怕弄脏了兔子的耳朵!
阿堡也不舒服,他虽然受过特殊训练,但这个姿势太难保持。
夜白终于撑不住了,从肚子到脖子开始不断蠕动,腮帮子鼓得像要炸开,一股热流涌向他的身体和外界的最后一道防线。
热流喷了出去,与此同时,牙齿与耳朵分离了!
阿堡刚要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一股比难闻这个词还要难以形容的液态状物质,没有征兆地布满了自己的整个头顶,包括耳朵,而且还在顺着额头飞流而下,马上就到达自己引以为傲的脸庞了!
这让平时患有洁癖的阿堡情何以堪?他眉头紧锁,各种复杂的情绪直冲脑门,别了!这个世界。头一歪,向着溪流就晕了过去!
夜白眼疾脚快,再说刚才吐得痛快,思路蓦然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