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乱七八槽,黏糊糊的东西乱飞,那只猴子直挺挺地倒地,一声都没有吭。
旁边另一只猴子吓尿了,夜白为了救妹妹,不得不使出雷霆手段。
“你!也是一个机会!只问一遍!斑点狗关在哪里?”
“大侠!”猴子索性跪倒在地,“就在前面!我带您去!”
夜白一个眼神,猴子连滚带爬前面带路。
皮皮木远远跟着,直行了五十米左右,猴子向右转弯,进入了一条壁面非常粗糙的洞穴。
不止是粗糙,地面还坑洼不平,路也是弯弯绕绕,好在洞壁上的宝石数量虽然减少了,但光,勉勉强强能够照亮脚下。
其实没用多长时间,但夜白救妹妹心切,反而觉得过了很久。
那猴子弯腰驼背地停在一处石壁前,颤抖着双手好一通摸索,也不知最后摸到了什么,石壁竟“呼啦啦”向两侧开启,阵阵阴暗潮湿的风吹了出来,直吹得夜白心里打怵。
那猴子回过身来,点头哈腰一副狗的作派:“到了!”
夜白不作停留,冲过去对着黑如墨漆的里面喊道:“漫花,漫花,漫花!”
“谁”一阵熟悉但比平时要虚弱的多的声音传了过来。
夜白双眼射出兴奋的光芒,他手足无措地踢了身边的猴子一脚,那猴子吓得赶忙跑到前面。
湿漉漉的声音混杂着发霉刺鼻的气味冲击着夜白灵敏的嗅觉,但他急于见到漫花,外界的一切似乎于他都毫无意义。
“漫花,”夜白已经听到了微弱的呼吸和心跳声,他轻声叫了一句。
“扑通!”不远处有物体自高处跌落,“哥,是你吗?”
血缘这东西真是奇妙,即使在此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依然能把镌刻在脑海中至亲的音容笑貌,一丝不差地复原并辨别出来。
面对强敌,夜白没有胆战;遇到突袭,夜白没有心惊,但当他听到妹妹的声音,身体却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循着声音的方向飞奔而至,虽然看不清什么,但可以百分之二百地确定那就是漫花!
“漫花!”夜白触到了她。
“哥,你怎么才来啊?”漫花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再晚来几天,你可能就见不到我了!”
“胡说,你能走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出去再说!”
“估计十米就是我能走的最大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