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的,结果带着我过了雁门关,他就死在了半道上。我继承了我父亲的衣钵。然后通读了父亲留下的书。这才知道这些疑难杂症该怎么治的。
我第一次看到这孩子的时候就猜测他有这么个病。但我又没有见过,只是书上看的,我就不好说。我怕我随便说出来,说准了不要紧,说不准的话,大家肯定是说我老糊涂了,污蔑你家孩子。
后来,我就经常观察他的行动,觉得也没有什么异常。今天下了大雪。我看见我家屋子后边有一串脚印,我就跟过来。没有想到就看到这一幕了。
要我说这也是缘分。要是搁别人身上我也不管,谁让这孩子经常干给我家干活呢。”
张大头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但心里也是半信半疑。可是孙老汉说了半天,也说不出来这个病是什么。蒙人的嫌疑很大。
张大头看看躺在地上的张镇,尿也撒完了,怎么也不见好。不过,倒是嚎叫的声音确实小了许多,看样子应该也没有刚才那么痛苦了。
孙老汉继续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讲着自己的往事。
张大头听的烦,他打断了孙老汉的话,声音低沉的说:“我现在不想听你讲江湖卖当的事情,你赶紧说接下来怎么办才好。”
孙老汉一改往日的慈祥,狡黠一笑。然后说:“刚才老哥哥不是说,日后需要您帮助的时候,能帮小老弟一个忙吗?”
张大头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没有安好心。拐弯抹角就是为了谈条件。也罢,听他说了这么多,似乎对张镇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再说当前这荒野里除了他,哪里还有人能救张镇呢。
张大头也不多加思索,痛快的说:“你抓紧救我孙子。以后的事情,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你尽管开口就是。”
孙老汉听张大头这么说,心里痛快极了,竟也不顾现在的场合,哈哈大笑起来。
张大头听孙老汉在笑,气的下巴上的胡子都直了。扭头瞪着孙老汉。
孙老汉见张大头这样看着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就赶紧关心躺在地上的张镇,对着张镇缓缓说:“孩子,你现在不要着急,平躺在地上,试着用舌尖顶住上牙膛,锁住嗓子眼。慢慢呼气,长长吸气。等你感觉全身不难受了,就告诉我。”
张镇听孙老汉说完,就按照他说的方法做起来。
孙老汉见张镇开始练习,就转头对着满脸愁云的张大头说:“老哥哥,你不要担心。既然我应下了,就一定给这孩子看好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