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的浮岛这段路是没有齿轮车的,阿肆飞不上去,大头自动认领了这个任务,每当感受到宫肆接近它就主动飞出去,有的时候还会飞出去更远,远到阿肆工作的小酒馆。
比如,今天。
又是一个周四,这已经是宫肆来到小酒馆后的第三个周四了,连续两周都在周四看到了那个女孩过来炼器,这个周四也不例外,和之前差不多的时间,大概晚上九点左右,那个女孩过来了。
今天的客人不多也不少,有两个是要求改变外观的,一个是想要略作调整,还有一个是过来修理自己的。
宫肆发现:女孩不止做炼器师的货,她还做机械修理的工作,炼器师的活他已经看出来她算是半个门外汉了,不过机械修理他觉得这个女孩搞不好是专家!
人体是一座精密的仪器,当这个人是器的时候,机械师就是他的医生。
器也是可以被修理的——第一次看到她为一台器修理器身的时候,宫肆忽然意识到这件事。不过他很快明白过来:器都可以被重新炼制了,为何不能修理呢?他大伯不是也帮人重新磨刀吗?那应该也算一种修理。
不过这个女孩做得修理则复杂的多,这里的很多器都是现代机械,内在构造无比复杂,器形如果出了问题,人身都会受影响,过来找女孩的人中就有不少是器身出了小问题的,不去找人类医生,直接过来找她,有的时候往往就是一根螺丝松动了的缘故,拧好了就好了。
宫肆在酒馆内看着女孩修理面前的一台发动机,将所有零件检修了一遍,她立刻发现了问题,利落的处理完毕,她爽快地说了一声:“好了。”
然后,照例过来买了两杯啤酒,一手拿一个杯子喝着,女孩靠在吧台上。
宫肆猜这两杯啤酒是场地使用费,借酒馆老板的地方做生意的场地使用费。
她不是炼器厅的炼器师,按照蒲洲的法律是不允许营业的,无论是一旁看热闹的人还是过来找她的人都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每次都是在夜晚过来,就算过来待得时间也不算长,而且做完就走,就像生怕有人抓她一样。
事实上,还真的有人抓她。
女孩正在喝酒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警笛声,伴随着喧嚣声,大门被冲开了,一群穿着制服的人闯进来大声道:“听说这里有人在非法炼器,请快点站出来随我们走一趟——”
还有半杯酒没有喝完,女孩当时就把两个杯子拍在桌子上了,同时放过去的还有酒钱,不等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