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大,宫肆情不自禁看向对方的手掌,只一瞥而已,他在少年的手上看到了层层的伤疤。
密密麻麻,有新伤,有旧创,这是……
宫肆正在看,手心忽然一阵奇怪的感受,他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被利刃包围了,然后他的手就本能的变成了火。
利刃的感觉瞬间消失了,手掌仍然燃烧着,宫肆抬起头看向对方,撞入那双冷漠的黑眼睛里的时候,他听到对方用冷却清澈的声音自我介绍道:
“两位好,现任的宫家家主是我的爷爷,我是宫四。”
宫肆心想:果然——
早在见到对方的瞬间他就察觉对方大概率是那个和自己名字差不多的宫家少爷了,然而亲口听到对方介绍自己,那听起来一模一样的发音还是让宫肆一瞬间有点奇妙的感觉。
“抱歉,宫这个姓氏还算少见,我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遇到和我同姓氏名字又同发音的人,一时恍神了。”宫肆先是为自己的短暂失神赔礼道歉了一下,随后也自我介绍道:“你好,我也叫宫肆,我是溪流的搭档。”
然后,宫肆就感到那双玻璃似的黑眼珠又在自己脸上扫了一眼——
“我也是。”冷彻的声音再次响起:“宫四这个名字,哪怕是同发音的名字,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包括在我出生之前,这个地方也很久没有这个名字出现了。”
他的语气很寻常,然而宫肆总有一种对方敌意深深的感觉,这种强烈的被针对的感觉让他感觉十分不爽,于是接下来他说话的语气也有点不客气:
“呵呵,是吗?我还以为这是个常用名呢,我出生的时候,我爸懒省事,最初给我起的名字就是宫四,还是报户口的时候大爷说宫四的笔画不好,这才给我改成了宫肆……”
“啊……”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菜刀眼往下一斜:“笔画这种事是封建迷信,听听就好,不用当真。”
然后,他就看到对方看自己的眼睛更“冷漠”了。
明明是很冷酷的眼神,然而配上对方隐忍的怒气,宫肆总觉得自己从对方那双玻璃珠子似的眼睛里看到了正在静静燃烧的熊熊火焰。
哟!到底是他是火系器还是自己是火系器哦!对方连眼睛都燃烧起来了,自己可不会这种技能。
说完,宫肆耸耸肩,凑到溪流旁边去了。
看着对方硬压着怒意重新回到前方为己方一行人带路,宫肆偷偷在心里对溪流道:『怎么着?我刚刚这么一弄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