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dna测试的话,搞不好血缘关系都淡到检测不出来了,我们根本就是同姓的两家人吧?”
他说完没多久,朱诺便捂着嘴低低笑了。
眉一挑,宫肆问他:“我说的话很好笑?”
“没。”朱诺连连摆手,脸上仍带着压抑不去的笑意,他对宫肆道:“几乎和你大伯的反应一模一样,我只是感慨你们伯侄俩真像。”
“那是当然的,大伯可是我爸的哥哥,我们血缘近的很。”虽然将这边宫家的关系和自家撇的干干净净,到了大伯这边,宫肆可就是完全另一种态度了。
宫肆挺以“像大伯”为荣的。
不过——
“别说我们两家的渊源了,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过来这里啊?”眉毛向下一压,宫肆的眼睛再次被压成了一对菜刀的形状。
这绝对是一个关键问题!宫肆打赌,这个朱诺知道的绝对比自己多!
就看他告不告诉自己了——
想到有可能知道一些内情,宫肆瞬间紧张了起来。
那双微微透着紫色的眼珠转了转,宫肆看到眼前的男人端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酒,磨叽了好半天,这才慢吞吞道:“那个萨兰托刚刚拉着我和我签订了一个契约,离开蒲洲之前对于他邀请我的原因只字不能透露的契约。”
“什么契约?”宫肆皱起眉。
微微一笑,朱诺忽然单手解起扣子来,他解得很快,很快就解开了最上面几颗扣子,然而猛地往外一拉,宫肆便看到了一株细细的藤蔓爬在他的胸膛上,藤蔓的尖端正幼细的摊在他的左胸前,看起来……有点奇怪。
宫肆眉头越发紧了。
朱诺开口道:“这就是契约,也算着了道了,他把我拉进去的时候说请我不要把事情说出去,我想着就是个口头协定,就随口答应了,结果没想到对方还有这一招。”
朱诺耸耸肩,看向自己胸前的小藤蔓:“据说我一旦破坏契约的话,这株藤蔓就会戳入我的心脏。”
闻言,宫肆的瞳孔瞬时一缩——
能让对方用这种方式不让朱诺说出去的话……萨兰托他们果然是要做什么不好的事!
朱诺开始系扣子了。解扣子快,他系扣子的速度同样迅速,系好扣子在胸前拍了拍,他对宫肆道:“你要相信我,我本来是打算告诉你的,这不是中途被对方叫走了吗……”
他还在说着什么,宫肆却没有听他讲,脑中飞快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