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下来,不也见你跟别人聊的挺开心的吗。”
这话醋意太大了,虞辞忧自己没有发觉,祁景儒听了心情却是大好,他二话不说横抱起虞辞忧往车里走去,边走边解释道:“她突然敲我的车窗,我以为是你派来给我传令的人。”
“你少找借口啦。”
虞辞忧吐了吐舌头,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
都是表里不一的人。
周紫藤嘴里念着“枣枣”两个字,指甲抓紧了裤子,她从未有过的一种情愫在心里萌发,看着这个男人和虞辞忧亲密无间的样子,心里很不好受。
祁景儒选的午餐地点也非常有心机,这家日本料理离民政局只隔了一条街,横穿马路走过去只需要五分钟。
虞辞忧从来没来过这家店,她抬头问道:“这是你新发现的好吃地点吗?”
祁景儒带她去的餐厅都是虞辞忧的口味,每去一家她就爱上一家。
祁景儒搪塞了几句,点点头默认了,他根本就没来过这家日料店。
店里的服务还算周到,当菜一个一个拿出来时,虞辞忧有些惊讶,就好比那份三文鱼,刀工很不好,鱼片切的大大小小,厚厚薄薄,但是虞辞忧本着对祁景儒选餐厅的目光极好的心态,决定不能以样取菜,虽然菜摆的不好看,但是味道一定是极好的。
虞辞忧夹了一片三文鱼,蘸了少许的芥末送入口中,她的表情顿时从高兴变成了悲催,味道实在是太奇怪了。
难怪他们进来店里什么顾客也没有,服务员的态度好不过是因为他们那么多人只需应付她自己和祁景儒两个顾客罢了。
祁景儒看她脸皱吧在一起,就知道了这家餐厅味道不怎样样,但是吃真的不是今天的重点,他现在满脑子想着怎么以一个合适的理由在合适的时机拿出枣枣的户口本并提出现在就去领证这个想法。
虞辞忧没吃几口,她见祁景儒一动也不动,一筷也没尝,就深刻怀疑这个男人今天是为了整她才带她来这家迟早要倒闭的日料店的。
于是她看向祁景儒的眼神便带着几分恨意。
祁景儒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故做平静,他半挑眉毛,狭长的眼睛笼在了一片阴影之中,声音慵哑:“不合胃口?”
虞辞忧点点头,这菜实在是太他妈难吃了。
“那我们换一家吧。”
语罢,祁景儒就拿起了她的包,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