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瞄,可爱极了。
祁景儒从外面风尘仆仆的回来,他身上沾了些许的酒气,西装外套还湿了大半边,他揉了揉湿发,一眼就看见了躺在沙发上摆出怪异姿势的虞辞忧。
虞辞忧听到动静,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懒绵绵的直起身子,声音清甜,“你回来啦!”
祁景儒淡淡的“嗯”了一声,心底却涌出了万般柔情。
这样简单一幕,他早在心里上演了千万遍。
反反又复复。
虞辞忧光着脚走在地毯上,她嗅了嗅鼻子,皱着眉头说道:“祁景儒,你喝酒了啊?”
祁景儒点点头,黑眸里掩去了平常的凌厉,多的那几分温柔让他整个人的边缘都柔化起来,他站在灯光下,如同宰制了整个宇宙都神。
月亮和星星都是他的。
虞辞忧睁大眼睛将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摸着下巴得出了一个结论:“祁景儒,你是不是喝醉了呀?”
她的脸凑在祁景儒脸的面前,只隔着几公分,祁景儒连她粉嫩脸上的白色绒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只要在撅一撅嘴,就可以亲到这块糖果了。
祁景儒后退了一步,虞辞忧震惊万分,她左手抚摸着自己的心脏,右手微微颤抖的举起对着这个男人,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
见男人没回话,她又继续说道:“都说醉酒后的人做出的事情都是真的,嘤嘤嘤,祁景儒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祁景儒抚额,嗓音沙沙哑哑“我身上都是湿的,你抱我会感冒的。”
虞辞忧这才注意到了男人身上的半湿,她眨了眨眼睛,长而微卷的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凭借着多年看名侦探柯南的经验说道:“你打伞就打了半边,是撑了谁吗?”
男人低声笑了一下,他脱下了湿掉的西装外套,里面一件白衬衫已经解掉了两颗纽扣,迷人的锁骨肉隐若现,他勾起了嘴角,漫不经心的说道:“是谁干的好事你不清楚吗?”
虞辞忧黑人问号脸,她抖了抖肩,“我怎么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反正肯定不是我干的。”
她这话说的太笃定了,她今晚一直待在家里,而且她也不是什么海的女儿,没办法控制下不下雨的,祁景儒的淋湿跟她搭不上任何的关系。
祁景儒眼里都是笑意,笑的有些坏:“是谁以前把我的伞剪了个大洞?”
虞辞忧咬了咬唇,打脸来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