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响起来了,她的嘴边沾染了些许的酱汁,接起了电话,“喂,枣枣吗?
我是爸爸。”
虞辞忧脸色很不好,她放下手机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原来是蒋文宗换电话号码了,她早就把蒋文宗之前的电话号码拉黑了,这人这样子真是非常的阴魂不散。
祁景儒看出来了小公主的面色不悦,他递过去了一张餐巾纸,虞辞忧自然而然的接下拿到手里,等待着蒋文宗的下文。
祁景儒见她不擦嘴,又抽了一张纸巾绕道她的身后,轻轻的擦了擦她嘴角未干的酱油汁,蒋文宗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两个人都难听见:“枣枣啊,你爷爷在乡下说想你了。”
要不是蒋文宗喊了她的小名,虞辞忧真的以为这个电话是蒋文宗给打错了。
她那好爷爷居然还想得起她这号人物?
虞辞忧对自己的爷爷奶奶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本来来往的就少,每次见面也都不太愉快,两个老人家勤俭节约了一辈子,即使儿子赚大钱给他们了,也都是把钱紧紧地握在手里不肯用,并且他们非常的仇富。
生活习惯的不同,导致了这两个老人对虞辞忧的看法特别大,每次见面第一句都是:“你这身上浑身上下一套不少钱吧,女孩子要穿的这么贵干嘛,日后嫁了人在家里随便穿穿么好了,首饰也不要带,以后干活做家务的多不方便。”
虞辞忧每次听到这种言论说法都难过的要死,凭什么女孩子不可以穿漂漂亮亮的衣服,凭什么女孩子就不可以闪闪发光的首饰,她自己辛苦赚钱买的,又不偷不抢凭什么要挨训?
蒋文宗见虞辞忧不说话,上演了苦情戏码,他唉声叹气了几下,缓缓说道:“枣枣,你在国外那几年是有所不知啊,你爷爷的身体状况一直都不太好,每况愈下,从前年开始就一直念叨着要见你,如今马上就要进行手术了,他真的很想见你一面。”
虞辞忧想着蒋文宗也不会差钱吧,不至于一场手术费也支付不起要来问她借钱吧?
她带着试探的口吻问道:“你要借多少钱?
十万够不够了?”
蒋文宗简直气到要吐血。
“枣枣,爷爷他已经是胃癌晚期了,他这次要割掉三分之二的胃,你难道一点也不想去看看对你日思夜想的爷爷吗?”
蒋文宗想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虞辞忧一点也不想,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祁景儒,“我最近还挺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