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了一声,他抱着头快速往前跑,嘴里念叨着:“枣枣,枣枣?”
虞辞忧看了眼自己的旁边又看看自己的身后,她指着自己问道“你在喊我吗?”
杨龙成激动的点着头,“是啊是啊,枣枣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你来这里我经常带着你去小溪边玩的。”
虞辞忧神色凝重,她的大脑里正在进行成一场头脑风暴,她左思右想也没想到这么一个人物,但是确实曾经有一个人带她在小溪边玩,她还差一点淹死,也就是从那次开始,虞辞忧被祁景儒逼着学了游泳。
车子还在发动着,车上积起了一层灰尘,杨龙成亲昵的拉起了虞辞忧的手掌,“枣枣,我是你哥哥派来接你的,快跟我上车吧。”
虞辞忧想要挣脱开杨龙成的手,她的手腕很快就红了一道杠子,她本来就心情不好,现在手还被人弄疼了,自然脾气也就上来了,“什么玩意儿啊,我看你是那对父子派来送我上路的吧。”
“啊?”
杨龙成还顿了顿,“枣枣你刚刚说什么?”
“你他妈的给我松手。”
前方不远处传来一声嘹亮带着寒意的怒斥,祁景儒不顾自己手里刚刚取到的行李箱,飞快的跑到虞辞忧身边,用力打在杨龙成的手上,轻柔的将虞辞忧纤细的手握了出来,在意的问道:“枣枣,疼不疼?”
杨龙成吃痛,他给自己的手吹气,瞪大眼睛看着祁景儒,“你是谁啊你,你要干嘛?”
祁景儒眯着狭长的眼睛,淡淡的说道:“我啊,不是谁,就是她老公而已。”
“什么?
老公?”
杨龙成大吃一惊,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虞辞忧,“枣枣,你你你结婚了吗?”
虞辞忧不耐烦极了,“关你什么事啊,妈的。”
自从蒋文宗打那个电话开始,虞辞忧飙脏话的频率真的是直线上升,她拉着祁景儒的手走到一旁,“我们快走吧,真的是神经病找神经病。”
祁景儒不知道又是从哪里掏出来的阿尔卑斯草莓味糖果,他撕开包装纸塞进虞辞忧嘴巴里,“枣枣乖,以后骂人这事我来,你别开口。”
他的小公主,他怎么舍得让她生气的想要飙脏话呢。
虞辞忧索性摊开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你还有多少糖,都一次性给我吧。”
“行的啊。”
祁景儒吊儿郎当的说道,“你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