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窦线娘看了两张宣纸,果然是一些有趣的问题,简单的鸡兔同笼,动物过河,语言描述,生动有趣,不由开心的收下。
窦线娘甚至在想,当年自己的老师,如果出这些题,也不至于学不进去。
“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雷隐隐,雾蒙蒙,日下对天中………”罗艺看的是秦穆说的孤本,看了忍不住摇头晃脑的读了出来。
“好!通俗易懂,朗朗上口。不愧是启蒙之物,不在千字文之下。不知道是哪位大家所做?”罗艺连连赞叹道。
“都是家中书籍,侄孙整理所得,不知道哪位大家所做。”秦穆回答道。他懒得去说原作者,毕竟再追问起来,还得解释,干脆推到家里。
“我听这似乎没有写完,可有下文?”窦线娘问道。
要说在坐的,还真是窦线娘学识最高,毕竟当年大小也是一个公主,受到的教育不错。
“后面还有不少,不过表弟不适合学,等他大一点,我在写给他。”秦穆解释道。
“好!”窦线娘满意的点点头。
“上午你表叔在巡城,饭后让他带你去城里逛一逛。”
“好的。”
“成儿你们去看一下,饭准备好没有。”闲聊两句,罗艺摸摸胡须说道。
罗成和窦线娘知道罗艺这是有话要对秦穆单独说,因此夫妻两带着儿子就离开了。
“不知道姑老爷你有何吩咐?”见罗艺在房间走来走去,一副为难的样子,秦穆好奇的问道。他实在想不到,罗艺有啥话不好说的。
“吾有一事,不好对外人言,怀道你帮我拿拿主意。”罗艺眉头一展,坐下说道。
“侄孙洗耳恭听。”
“早年我跟随隐太子李建成,得罪了秦王,也就是当今陛下。虽然陛下对我封赏甚厚,但是我这心里,总是放心不下。”罗艺斟酌着说道。
“当今陛下,对降将如何?”秦穆这才明白罗艺想说什么,想了一下反问道。
他并没有根据记忆来说,毕竟按照他的经历,并不知道那些。更何况现实如何?还不确定,因为这是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陛下对降将,到是不错,不但信任有佳,而且很重用的。”罗艺也想了想说道。
“当年姑老爷你也是各为其主,想来陛下不会太介意。”见罗艺眉头松动,秦穆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