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的点点头。
秦穆并不是想要房遗爱怎么着,他主要是对板肋虬筋这种特殊的体质感兴趣。
房遗爱对秦穆听话,不止是因为他打不过秦穆,而是因为秦穆教他的拳法,他能学。
无论是刀枪剑戟,还是马槊,只要是成套的武技,他都学不全,一些复杂的地方,就只学得会架子;唯有秦家的这套进步拳,简单直接,他不但能学全,用起来也很厉害,不用血煞之气,程怀默都拿他没有办法。
秦家进步拳,有进无退,最重气势,房遗爱的一根筋,反而最契合这一点,反而比秦穆用起来更顺手。
秦穆决定对房遗爱进行洗脑,以神识教他知识,从最基础的识字开始,一天教几个字,不相信教不会。
记忆宫殿训练法对房遗爱不合适,因为他的联想能力太差,所以只能强制性灌输。
虽然秦穆想要教房遗爱学道,不过他也知道这不太现实,毕竟理解能力如此只差,如何能领悟道家的“道”。
接下来半个月,秦穆早晚都在教房遗爱,文字确实让他认识了不少,不过始终没有办法,让他把澎湃的血气,转化成血煞之气,按照道理来说,拥有如此澎湃的血气,只要有功法,练成血煞之气,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半个月秦穆也并非没有收获,他发现房遗爱居然喜欢诗词,不过是那种大气蓬勃的诗词,风花雪月的诗词他即便能背,也无法理解。
特别是那一首夏日绝句,不知道他怎么搞的,就能倒背如流。
“出拳如虎下山,力由脚起,由腰发!”房遗爱喃喃自语的挥动拳头,随即眼神一凝,猛的前冲一步,大喝一声“破!”
“轰!”的一声响,梁国公府的一座假山,应声而倒,石头滚落一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巨大的声音,惊动了府里的人,护卫家丁,侍女,纷纷闻讯而至。
“遗爱!你在干什么!”房玄龄背负着双手,看着房遗爱问道。
“爹!我…我连拳。”看见他老子,房遗爱有些惧怕的回答。
“练拳!你这是想把家一起拆了。”房玄龄眉头一皱,有些生气,不过这毕竟这是自己儿子,因此只能憋着训斥。
“我…我不敢了。”房遗爱连忙摇摇头道。
“嗯。”房玄龄见儿子认错眉头一松,转身想走,刚转一半,又回过头来,看着地上的乱石问道:“这是你打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