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次秋试既然过了,你应该奖励我才对啊!可不可以让我放假五天,和刘斐妹妹一起去外面玩玩”
白霂满不在乎那所谓的国子监预备生,自己反正通过了考试,那就得给自己好好放松放松,潇潇洒洒的玩乐解闷一番否则等上学了那就玩完了,又得被关在牢笼里一般,每天对着这些苦涩的书籍,背着这些咬文嚼字的长篇累牍,简直要把他的脑细胞给暴涨。
“放屁,你尽想着这些东西,前几年还没让你玩够吗?你这个不争气的孽种,一天到晚,玩玩,你在监学院还没玩够吗?一天到晚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纨绔子弟,就学会了花前月下,我会不知道,你这四不悔改的东西,还妹妹妹妹的,你心里有你刘斐妹妹吗?你在这样,我看刘斐都想抛弃你都来不及,不要以为娃娃亲,娃娃亲,那是你陈平伯伯看在我的脸面上,才订立的婚誓,这次皇上身体一直欠安,有可能都过不了明年年初呢”
白寇在狠狠的教训着白霂,因为在白寇的眼里,白霂就是个不求上进的浪荡公子,虽然比那些纨绔子弟有所不同,会有所收敛,但是在监学院里的那几年,竟然会写情书给那些府院里的小女子,并且还告到自己的府上来,说什么要好好管教管教你儿子,不许骚扰我家府上的千金,否则告到衙门以流氓之罪论处。
这样真的让白寇即哭笑不得,又拿着鞭笞抽了白寇满身的血痕,如果不是刘夫人的求情,那白寇那天肯定被打成一花斑马。
“爹,我又不是出去玩不好的,我想这几天练剑,不然都生疏了,还有骑马,还有到山林里去打麋鹿,这挂在墙上的弓箭都快生锈了”
白寇自以为根本就没有在监学院时,什么写过情书,分明是有人在诬陷自己,或者是同学的那些纨绔子弟,趁自麻痹一时,被他们找着机会,就把书信改成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往别家的府院送。
这场苦肉之痛,本来就是冤屈的,但那天白寇是打红了脸,并且打上了瘾,不管白霂如何解释,就是不放下手中的鞭笞。
“你这畜生,竟然在外面沾花惹草,小小年纪你还知这些东西了,不好好读书,老子今天要打死你,打死这孽畜。”
“哦哟,爹,求你了,我没有,没有干那些事情啊,爹,求你了,爹。”
那天在鞭打时,在闺房里的陈茜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白霂在哭喊着求饶。
“呵呵,这个不争气的浪荡公子,这回给白叔叔有的受了,看你还在外面沾花惹草不,呵呵,打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