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来找我。”
梁欢有些无语:“她毕竟是你妹妹,丈夫纳妾,她心底难受,到娘家人面前诉苦也能理解。”
“那也不应当来烦你。”
宋承不想再说静娴的事,唤人摆饭。
梁欢见他不耐烦,就不说此事,其实她心中也知道,当初文敬太子去世时候,东宫之位悬而未定,静娴公主是靠向端王那一头的,不知道宋承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嫌静娴烦。
又过几日静娴进宫跟梁欢诉苦,先是说家中事务繁多,婆母撒手不管,梁欢试探问:“听说钟驸马屋中有新人?新人没帮着妹妹分担些杂物?”
静娴捏着帕子眼泪汪汪的:“还帮忙呢,不给我添乱就好了,何止是新人,简直就是心头肉,半点说不得,我好歹是个公主,这是把我放在哪里了?”
梁欢道:“公主去找陛下,陛下定会给公主撑腰。”
静娴面色一僵:“皇兄日理万机,怕是嫌我烦。”
梁欢心中暗叹,还真就是嫌她烦,可真像静娴说的那样,她好歹是个公主,钟驸马怎能这样待她?
为了个妾室跟正妻置气,说破天也不应该。
宋承就是嫌静娴烦,他在甘露阁翻卷宗,静娴双目含泪到了那,见了面就说皇兄给我做主。
宋承看她哭哭啼啼的样子就头疼,也不要静娴多说,叫人去把钟驸马喊了过来。
夫妻两个在皇帝面前可不能撒谎,有什么说什么,到底是因为宠爱妾室忽略了公主,还是公主性子不好,惹了驸马生气才赌气纳的妾。
就在甘露殿说个清楚。
宋承雷厉风行手段果敢,钟驸马在他面前不敢乱说,更不敢撒谎了,说来说去到最后道:“成亲多年没有子嗣,父母有些着急了……”
话一说,静娴公主帕子捂脸呜咽不止不,梁欢在后恍然,原是这个,那也真是难弄了。
宋承倒是没什么表情,丢开手中的书。
“既是身子不好,那便去看大夫,哭到宫里算什么事,再者,驸马也去瞧瞧,生不出孩子来也不全是女子的原因。”
钟驸马讷讷应下,没再说什么。
公主的哭声歇了下来,感激的看了后面的皇后眼,皇帝最后说的这句话,还是给她出了口气。
还有一章,六千到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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