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梁欢,要不然哪会出这样的事?只是梁欢不愿意他计较这些,他也不说什么,叹了声转而问起梁霄来。
“三司那还缺些个人手,雨成可愿意去任职?”
雨成是梁霄的字,皇帝这样一说,梁二爷最先反应过来,梁霄如今不过是个秀才,哪都能去当官了?
宋承呷了一口茶:“不过是个闲职,不是正经的官,先历练着,回去还是要好好读书。”
一句话打消了梁二爷的担忧,梁欢心底宽慰,看向宋承的眼中充满感激,宋承隔着袖子握住她的手。
在前厅待了会说了会话,来探望梁欢的梁家人便出了宫。
回到后面寝殿,庭院内两个內侍拿着剪刀正修建院墙下的几株龙柏。
宋承看着那龙柏修剪成形,回头笑道:“我小的时候,我母妃告诉我说,我外公家的院子里从不长像宫中的这些松柏树。”
梁欢到香炉前,丢了块香丸进去,没一会博山炉上白烟喷洒,屋内香气馥郁。
“不院子不长松柏树,那长什么?”
宋承遥想了会:“我母妃说乡下地方没有那么讲究,她住的院子里长了许多的凤仙花,紫阳花月季花。”
梁欢试想满庭院的花:“那到了盛夏时候,院子想必花团锦簇好看极了。”
宋承不大说起他的母妃李昭容,今日听他说起,梁欢便顺着他的话往下聊。
“想来是的吧,女子多爱鲜花,我外公家不怎么富庶,我母妃便自己在院子里养花。”
记忆里的那个女人温柔娴静,跟梁欢是不一样的性子的,他时常怀念他的母妃,那个温柔无争的女人,按说他也就该喜欢温柔的女子,可他偏偏喜欢性子如烈火般的梁欢,也是想不通。
喜欢一个人,本就是让人无法想通的事,情爱一事最没道理了。
“我母妃还给我做过一道小吃。”
“什么小吃?”
宋承想了想,幼年的记忆深刻,可也只记得那味道,至于怎么做的他不知道。
“好像是蛤蜊沾了面过油炸的,外面是脆的,里面是嫩的。”
说起吃的,梁欢可太有发言权了,她啊的声,双掌轻击:“我晓得怎么做,这道菜叫炙蛤蜊,关键就在于外面的面糊,要湿面糊,不能是干面糊。”
宋承含笑看她:“你说的跟我说的是一样东西吗?”
梁欢来了劲头:“自然是,不信我就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