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肮脏。”
三个碰柱自刭女子的血蜿蜒流转到了暮云脚下。
“这是她们索命来了。”
楚墨脸上没了一直挂着的笑容。
“你是乾国子民,为何却自甘堕落,为那辽国鞍前马后坐下如此很灭人性之事?”赵飞燕忍不住问道。
“乾国子民?哈哈哈……”暮云笑了,笑得很疯狂。
“我也曾以乾国人自傲过,也曾为金榜题名感恩戴德。
可结果呢?
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含冤入狱功名被革,只等着秋后问斩……
那种一夕间家破人亡,被簕住脖子一点点收紧的感觉,你们这种自小泡在蜜罐里的豪门自然想象不
到。”
暮云双目赤红,欲要择人而噬般看向楚墨:“如果换做是赵小姐被抢,你又如何做?”
楚墨摇了摇头,厉声道:“她们呢?她们何其无辜,却要遭受如此羞辱!”
“无辜?”
暮云原本激动的情绪忽然平静了下来。
“那女子便是罪魁祸首。”
暮云指向居中女子,“当年我那三岁孩儿不小心将只有八岁的她的新衣裳弄脏,她便不依不饶要将他问罪。
那只是三岁孩童啊,又如何晓事?可怜我那孩儿,被家奴活活打死。”
“就为了一件衣裳?”
赵飞燕皱眉道。
“就为了一件衣裳,很可笑吧?
更可笑的是,我夫人听说后前去理论竟也一去不回。
可怜我赶回来后散尽家财,四处探寻消息后六十日后,才有人在城外池塘里发现她的尸身,穿着半件青
楼衣衫……”
“乾国,好一个乾国。一个富商,与皇室沾点边就敢如此无视律法,藐视法度,还构陷罪名拿我入狱,想我好歹也是文皇年间同进士出身,竟然也落得如此下场。”
赵飞燕沉默了下来。
“楚墨,换做是你,又会如何做?”
暮云再一次问道。
“自然快意恩仇。”楚墨不假思索。
“倘若是皇室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