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卷里记载的很清楚,楚墨独自外出,并未曾骑马。
还是赵飞燕半夜带了两匹马匹出发。
从脚程上判断,这份案卷的结论也是漏洞百出。
雨夜里夜行百里,赵飞燕牵挂楚墨倒不难理解。可楚墨徒步出行,如何能办得到?
太多的疑点堆积在一起,却又令这份侦查案卷显得很真实。
“难不成还有第三方势力插手?”
武沐拿起另一份案卷。
案卷里,京都中有实力能干出这等惊人之事的几方势力,没有一个有异动的。
“流淑坊?”
“没道理啊……”
武沐放下案卷,起身踱步。
“交代下去……对税赋、八石粮种挑拨离间之人全都给朕记下,莫要再让人聚在侯府闹事。”
“诺!”
武沐背着手,眼看着黑衣人躬身而退,一个起跃上了勤政殿屋顶,又几个腾挪后,消失在宫墙东面。“这小子,竟然都敢插手朕的选妃了?”
武沐想起周石重加急送来的密报,有点牙痒痒想揍人的冲动。
同时也对那个匠人产生了兴趣。
他知道楚墨对匠人重视。
一个制船的匠人,莫非,这小子想自己开个制船工坊?
武沐觉得楚墨不是飘了就是疯了。
单靠一个匠人,技艺再好又有何用?
转念想到自从消息放出去后,暗流涌动的京都局势,忍不住面色狰狩。
“这些乱臣贼子,一个个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尽干些鸡鸣狗盗之事……
京都里夜不能寐,有着同样疑惑的不在少数。
誉王府里、首辅宅邸、宁国公府、包括流淑坊的雅间内,所有人都在关注此事,探寻真相。各有各的消息渠道。
各有各的疑惑。
翠屏坊内的面具人再次出现,这次却是在流淑坊头牌,楚楚姑娘的香闺中。
而头牌楚楚,跪在地上,真个是楚楚可怜。
“大人,不是我不努力,而是楚墨此人压根不近女色……”
楚楚委屈的哭诉。
投了好几份名帖邀请楚墨到流淑坊一游,全都石沉大海。
“这是你懈怠的理由?”
面具人的声音透着寒意。
“楚楚并未懈怠,已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