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时光如何流逝,古今中外的女子,吃起醋来的表象大概也是一成不变吧。
“娘子若不觉得累,咱们便去会会那顾轻歌。”
“相公果然是想着那顾轻歌。一听到她来了,心就飞了过去。”
赵飞燕幽幽说道。
楚墨:“…”
楚墨跟在赵飞燕身后,亦步亦趋的上了船。
谁都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正有两个人佯装买东西,不时朝他们张望。“小姐,他们好像直接去蓬松岛了。”
“这样也好,省的还等费一番功夫。”
“这就是福船?”
楚墨大失所望。
与记忆里的福船相去甚远。
甚至,整艘船上只有中间一根桅杆,风力牵扯下,嘎吱嘎吱响着。
“为何不在船首与船尾增设桅杆挂小帆?”
楚墨不解道。
“家父当年便是试验三桅新船时遭遇风暴,船毁人亡。船舶司说三桅不详,自此之后,再无三桅船出
海。”
我勒个去……
楚墨张了张嘴,半晌说不上话来。
他想过无数个原因,诸如技术不行没掌握诀窍什么的,唯独没想过这种可能。
苏盈盈关切的看着石守光。
这段过往当年可是在太仓州闹得风风雨雨。
一船二十几人,几乎将船舶司连同太仓州州牧、通判一网打尽。
“搬事。”
石守光朝苏盈盈笑了笑,目光灰暗。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神怪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楚墨安慰道。
说话间,蓬松岛到了。
这是片私人领土。
据说胡家在文皇年间花费了十万两纹银就拿下了这片距离太仓州最近的海岛。
将近二十年的开发,此地早已变成太仓州附近的烟花之地。
“上有烟波湖十里画舫,下有太仓州百里蓬松。”
市井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其实,蓬松岛上,胡家真正赚钱的,还是靠着晾晒海盐。”
步霏指着一望无际般的盐田说道。
虽然不如琼岛气温高,但此地交通便捷,地处中枢,整体算来,成本却比琼岛海盐要低得多。
楚墨有点想不通,这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