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实在抱歉,姑爷偶染风寒,此际正昏睡中,还请两位大人改天再来。小青执礼甚恭,但话语间却没有半分商量的口气。
“平思病了?那我们更得去看看他了。”
刘炳坤肃容道。
“姑爷临睡前交代过,不见任何人。还望两位大人莫要让奴婢为难。”
小青保持着福礼微蹲的动作,身体挡在府门前纹丝不动。
刘炳坤与方子墨对视一眼,一时间竟是毫无办法。
主人家不见,总不能强闯吧?
“既如此,那本官便在此候着。”
方子墨说着忽然笑了起来。
“阿福,去太医院将吴太医请来,就说楚墨病重,急需诊断。”
“阿德,去一趟烟波湖,将顾轻歌请来,就说楚墨病重,想见她一面。”
刘炳坤与方子墨几乎同时说道。
两人互视一眼,忽然大笑起来。
“没想到,整日待在工坊里的方大人,竟然也是同道中人,失敬失敬。”
“哪里哪里,比起刘尚书点的这把火,下官这是小巫见大巫,火候还差得远呢。”小青傻眼了。
这还是朝廷大员吗?
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不怕失了身份吗?
“小青姑娘只管去忙吧,不用管本官与方大人。”
刘炳坤笑道。
“说来咱们同朝为官也有十好几年了,竟然从未一起聚过。
方大人,择日不如撞日,此处完事后,咱两到忠义酒楼喝一壶如何?”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小青看着如同知音般聊的热火朝天的两位大人,一时竟是无言。
自打五公公深夜来府里传了口谕后,楚墨已经七日未曾出府。
整日里没羞没躁的和赵飞燕腻歪在一起,很是逍遥自在。
“相公,该起了。”
眼见东面窗台处的日头已经从床头爬到了案几处,眼看着就要消失时,赵飞燕无奈道。
辰卯交替时便想起床洗漱的赵飞燕,硬是被楚墨撩拨的情难自抑。
欢愉过后,满脸潮红的赵飞燕,欢喜羞赧的同时很是无奈。
“小青夏荷一会又该笑话我7。”
赵飞燕埋怨道。
连续几日都是如此,让她风雨无阻的晨起习武都搁置了好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