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并不肯应。
西宁路直面景国兵锋,西宁三路二十万边军甲兵大都年久失修,粮饷克扣些也就罢了,关键是三月有余,分文未至……
宁西候府这些年来开支用度尽皆用于甲兵修缮,早已没有余力行那宣抚之事,家父上了好几道表,尽皆石沉大海。
这才令我与舍妹赶来京都……”
杨志远说着从怀里掏出了父亲写给兵部的条陈。
“不对啊,粮饷一事本官不太清楚,但宁西侯奏表修缮甲兵一事早就已经廷议了,户部也已经拨付银两,为何你却说石沉大海?”
“大人会不会记错了?”
杨志远问道。
郭龄志皱了皱眉头,“此事皇上还专门找本官以及工部尚书了解过甲兵修缮费用用度,断不会记错。”几人尽皆察觉不对。
西宁路与定远关一样,面对敌国兵锋威胁,朝廷即便拮据,这两路的一应用度还是有保障的,可此刻听杨志远这般说,那就问题大了。
“此事容我禀明圣上后再定如何?”
郭龄志看完条陈,收入怀里。
“但凭郭尚书做主。”
“有什么事便直说,莫要婆婆妈妈的,效仿那小女子扭捏作态。”
郭龄志眼见杨志远几次欲言又止,忍不住数落道。
“不知郭尚书与户部刘尚书是否熟识,能否代为介绍?”
“刘炳坤那小老头?是了,粮饷的事。”
郭龄志恍然,随即笑道:“刘炳坤那老小子不见得卖本官面子,但有一人面子他一定会考虑。”
“谁?可否请郭尚书代为引荐?”
杨志远快速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宋大人?”
“错。”
“赵大小姐?”
郭龄志依旧摇头。
杨志远愣了愣,看向楚墨,目光里满是不可置信。
便是眼前这兵部尚书与京都府尹表现出来的,与楚墨的熟稔程度便足以令他心中讶异,现在又要加个户部尚书?
那可是六部排名第二的户部,仅次于掌管官员升迁考评的吏部。
“小弟帮你找刘尚书说项自然无妨,但表兄别赵小姐赵小姐的叫了,都是自家人,无端显得生分了。”对亲情求而不得的楚墨,能理会赵飞燕长久以来那种孤单的心情。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