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府衙的宋大人晚上来府里用膳,对了,还有那宁西侯府的兄妹两一
起。”
楚墨直接了当说道。
赵飞燕紧张了。
她明显感觉到奶奶身体的僵硬。
“飞燕,平思不知道,你能不知道宁西候府和老身的关系?”
赵飞燕慌忙跪下。
楚墨跟着跪下,开口道:“奶奶,飞燕与小婿的确不知道他们来自宁西候府,直到郭尚书与宋府尹剿匪归来至酒楼用膳,那杨志远这才自报家门求郭尚书办事。
听说宁西侯府已经揭不开锅了……二十万将士甲兵失修,三月未足额发饷啊。
这样的状态下,若是景国大军压境,怕是无力一战。
对了,听杨志远说,宁西候身子骨渐差,怕是时日无多了。”
老太君返身,颤颤巍巍踱步到一旁椅子上坐下,久久不语。
“奶奶……”
赵飞燕还待再说些什么。
“都起来吧……守城的孩子都已经这般大了……”
老太君打断赵飞燕的话,喃喃道。
“奶奶,相公想借着这个机会邀请几位大人来府里一叙,正好可以帮表兄他们做个中人,您别生相公的气,是飞燕求着他来着……
另外,表兄他们听说您受伤了,想到府里来看看您老。”
“平思能帮的便帮帮他们吧。当年之事,无论对错……罢了,不提也罢。
老身乏了,你们去忙吧。”
“妹妹起来说话。”
赵飞燕想要扶起顾轻歌,却被挣开。
泪水肆虐的顾轻歌哽咽道:“公子与大小姐不嫌弃轻歌身份卑微,先有帮忙赶走欧阳公子之情,后有誉王府相救之恩,轻歌却从一开始便动机不纯,想着接近侯府,获取那火铳的秘密。”
众人面面相觑。
“所以,除夕夜的刺杀,你是参与者?还是说,你就是主谋?”
楚墨问道。
这一刻,他的心里有着莫名的失落。
“不,不不……”顾轻歌抬起臻首,迷离的凤眼看向楚墨,“轻歌虽有其它心思,但绝无害公子与大小姐之意。”
“我记得,除夕那夜,是你提醒我们留在皇宫住一宿,第二日再回府。只是我与相公执意回府,你又提醒我们小心车马。
那时,你便知道刺客借助车马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