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宋廉缓过气后笑道,手指在刺针在缓缓划过。
看模样像是在挑选合适的刺针。
“便是它了吧。”
宋廉抽出了根刺针。
准确的说,这是根针管,内里中空,却又不透光。
“这根刺针可是花了本官上百两纹银,请了工部最好的匠人耗时两月打磨而成。”
宋廉将这银质刺针展露在舞姬眼前,笑道:“一会本官会仔细点,将它刺入你的指尖,针头有细如发丝。
可能会有点疼。你会听着自己血液一滴一滴滴落的声音。
你放心,疼着疼着就不疼了。
你会觉得冷,发自骨子里的冷,也会觉得头晕,有些人还会产生幻觉……
不过你也无需太过担心,你这样的体型,约莫只要熬过一天时间便可以了。”
“宋廉,你不是人,有本事一刀杀了我!”
“不不不,你错了,本官是朝廷命官,岂能无故残害人命。放心,你熬不住的时候,看到那烙铁了吗?用那烙铁将你伤口烧结,你放心,那时候你多半已经昏迷了,不会太疼。”
宋廉将烙铁提了出来,烧红的铁ft坨让舞姬觉得刺目。
“将养个十天半月的,换个指尖,咱从头再来一遍。
当然,你能熬过十次,本官也不是没有办法。
看到这细刃了吗?
剐刑最合用了。
好叫你知道,这三把细刃,也是本官花了一月俸禄打磨而成。
刃口锋利,可能你还没察觉到,皮肉便已分离……”
宋廉捏起薄如蝉翼的细刃,一一展示过后又仔细返回布帛内,将边上备着的一盆水端了过来,放在女子手指下方。
“夜深人静的时候,听着叮咚声,应该能很快入眠吧。”
“宋廉,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舞姬歇斯底里的骂道。
“每一个在这间监牢里的人,都是如此骂本官,多你一个不多。”
宋廉说着,拿起刺针走向舞姬。
当宋廉捏起她的食指时,舞姬瞳孔放大,剧烈挣扎,奈何绑在木桩上的身体无法动弹。
“大人……”袁重信走了进来,满身的血腥气,“沈丛那软蛋招了,这是供词,请您过目。”
“不急着看,本官这正准备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