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思有所不知,辽东路多半的煤炭与矿产皆归荣亲王府所有,想要从荣亲王手下取得矿藏,怕是难如
登天。”
王猛摇头叹道。
“荣亲王府所有?那为何听世子说荣亲王府近些年来入不敷出,快维系不下去了?”
楚墨奇道。
坐拥宝山却难以度日,这事不对啊。
“荣亲王自从流淑坊事情后,便沉迷声色,封地里的这些矿产全都交给外人打理,被骗了几次后,索性就将矿给封了,不许任何人采挖。
便是户部与荣亲王协商派人采挖,给固定费用,荣亲王也不肯答应,说是皇上想要取回封地只管下旨便
是…
王猛的话让楚墨目瞪口呆。
荣亲王这是被害妄想症吧?
“平思不是与荣亲王世子相熟吗,此事若是世子出面劝说,多半可以。
不过,在辽东路建立兵器工坊怕是难以成行。”
沈宏说道。
王猛也是点头附和。
天家历来对兵器工坊与铁矿看的极重。
辽东路这等边远地方倘若拥有自己的兵器作坊,对于天家来说怕是夜不能寐。说到底,还是中央军的实力不足以碾压地方,这才让天家心存顾虑。
楚墨想了想开口道:“此事待我回京都禀明皇上后再议吧。倒是那港口一事,我会去信工部方大人,让他找熟悉港口作业的工匠过来看看,先拟个章程出来,届时我们在详细商量。”
“有劳平思了。”
王猛正色道。
王猛知道,港口是否能够成功建设,取决于那射程与威能都超乎他想象的火炮。
而他,相信楚墨能做到。
这种信心,来自诸葛连弩,来自火铳。
一顿极其筒单的午餐,三人吃的很是开怀。
白酒见底时,三人兄弟相称好不热络。
“火炮?”
京都一座隐蔽的密室内,原本老神在在,侧卧于软塌上的面具人猛然坐了起来。
一旁按压伺候的侍女被一把推倒在旁。
软塌下,跪着个男子。
“是的。黏髅头那边传来行动失败的消息,说那新式海船上火炮威能极大,让大人关注此事。男子硬着头皮说完,从怀里取出封书信。
说是书信,其实就是张字条,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