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此事莫提。”
另一个看上去颇为稳重的学子赶忙制止道。
“此事已是传的满城风雨,无妨的吧?”
居中书生不服道,“读书人本就当纵议天下事……”
“理不辨不明,这话没错。”国子监祭酒张居然步入酒楼便听到这名书生的话,“但妄议朝堂大事,以讹传讹,岂能叫辨真理,明事理?
读圣贤书,读的不仅仅是文章!”
“大人教训的是,他喝高了,口无遮拦,大人莫怪……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边上的书生抱拳躬身问道。
“尔等进京赶考当以学业为重,莫要做那忘本之事。”
张居然随口说了句。
“祭酒大人这是生谁的气呢?”
听说祭酒来了,楚墨匆忙从楼上下来,抱拳笑道。
“一点小事。”
张居然笑着上前。
“那就楼上请。”
楚墨看了眼得知张居然身份后,一个个如同筛糠般的几名书生,多少猜到了什么。“大家只管喝酒吃菜,闲事莫议,否则莫怪我翻脸不认人。”
楚墨面色严肃的说道。
办流水席是分享自己的喜悦,不是让大家来皭舌根给自己添堵的。
辽国。
博海乌兹港口。
这是辽国三大港口里,距离金帐王庭最近,也是最大的一座港口。
各色战舰林立,粗略看去,怕是不下千艘。
那种比福船还大的主力战舰,鹤立鸡群般,数量过百。
耶律仲达亲率王庭金甲禁军出迎。
“王,这西洋战舰竟然如此庞大?会不会引狼入室了?”
耶律仲齐身旁站着的,赫然是已故辽王耶律滕冲的心腹耶律乍浦。
那个被授意下毒酒赐死耶律仲齐之人。
“乍浦,自小我便教育你,要放眼长远,不要像那井底蛙般坐井观天。”
耶律仲齐指着远处的战舰接道:“辽国不似乾国般地大物博。拿什么争霸天下?”
耶律乍浦默然思索。
“听说这些西洋国土上矿产丰富,粮食甚至一年三熟。又听说他们现在正在搞什么工业,什么革新
乾国也在楚墨的引领下对工部对税制大刀阔斧的进行变革,便是那景国,也起了联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