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檐上的人跳了下来,奇怪的嘀咕道。
那头领好歹也是大师级强者,蒙面人的声音虽低,却并未刻意压制声息。
于是乎,头领怒了,气势陡然爆发。
这是他永远的痛,但这十几年来,早已无人议论此事,尤其是他入教之后。
如这般当着他面说出口的人,没有一个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桀骜头领看向走来的蒙面人,拉住了冲动的同伴,脸色凝重至极。
来人给他的感觉竟然深不可测,举手投足间仿若与四周融为一体,浑然天成。
每一步迈出,轻飘飘如同赵絮,却又给人一种重若千钧的矛盾感。
这种气机牵引下,让他极度不舒服。
“你干什么?”
“不对齓”
“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太监头领挣了下没挣脱后,怒目而视。
“一起上吧,虽然没什么区别。”
能够这般无数大师级强者,蒙面的自然是宗师境的楚墨。
这般在别人耳中听着像是挑衅,但在楚墨而言不过信口说说的同时,目光,落在满地尸首与那些一时没死,呻吟着,痛哭着的流民身上。
他在心底告诉自己,眼前的苦难,是为了长久的安稳。
“走。”
桀骜之人拉着太监,转身就朝远处飞掠。
“轰”的一声,弄堂口那爆出一声巨响,两名首领倒飞了回来。
“痛快!”
一声豪迈声音伴着大笑大步走来。
身后,还有一人,背着长刀。
“徐大人,让人将伤者抬下去尽早医治吧。”
蒙面的楚墨吩咐道。
徐明这才从一系列变化中骤然惊醒。
“多谢壮士。”
双方便那么警戒着,直到伤者被彻底抬走,主街街道上,只余楚墨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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