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以一己之力带侯府逃出京都……”
“皆是往事,不值一提。倒是徐大人,与我这谋逆之人交谈,不怕被牵连在内?”
“要说定远伯府老太君谋逆,那真是令人笑掉大牙。”
徐明洒然一笑,“反正如今我这般情况,不怕英武侯笑话,反正是虱子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福城州牧,徐大人可愿意?”
“福城,州牧?莫非竟然是真的?”
徐明终于不那么淡定了。
传言定远伯诡计谋夺福城后据为己有,大肆吸收流民,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既然大家都喜欢买醉,那便从根子上改变,徐大人以为如何?”
“可,可这天下,到底姓武……”
“天下姓什么重要还是百姓安居乐业重要?”
徐明有点凌乱。
他当然明白楚墨的意思。
儒家历来讲究君臣父子,这天下姓什么若都不重要了,那岂非说明儒学的出发点就是错的?
另一头,燕小北与周虎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
作为军将出身的周虎,一身武艺大开大合,几乎不考虑防守。
与之对战的太监刘寿那是满脸憋屈。
他觉得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眼前这人从不防守,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全都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刘寿看准时机,一拳轰向周虎面门,本以为可以将他逼退,怎料对手却压根没有躲避的意思,直接撞了上来,在他拳势未完全展开时,硬生生用手掌抵在额头前,生受一拳的同时顺势抓住拳头。
耳鼻冒血,对手却笑了。
刘寿汗毛倒竖便要后退,却一时间挣不脱。
“砰”的一声,周虎左手成刀,用力砸在刘寿被拉直的右手肘上,“咔”的骨头碎裂声。
“疯子,你特么是疯子。”
刘寿怕了。
另一侧,身材魁梧的燕小北却是有着与其身材不相匹配的敏捷。
提着把长刀游走于胡品身畔,时不时的从极其阴险的角度或撩或劈,让胡品极其难受。
两人身上倒是都没有伤口。
“燕兄,你的速度有点慢啊。”
随着一声惨叫,周虎缓缓直起背脊。
浑身是血,站都站不稳的他却咧嘴大笑,极为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