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只觉掌心灼热难忍,她握紧拳头,脑子里便冲出来一个画面,还是那岩溶遍地的黑暗处,一个身穿黑衣的年轻男子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往一个方向跑去。
魔君?
风洛璃脑子里面最先出现的就是这个人物,但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他,而他看起来好像伤得不轻,是东方战尧么?
除了东方战尧还有谁伤的了魔君?那他自己呢?有没有事呢?
这些都让风洛璃坐立难安。
恰时玄雀皇帝提起了夜家唐突一事,他道:“夜家兄妹如此欺负姑娘,我们定会责罚他们,不让他们好过,还请姑娘宽宏大量,不计较玄雀怠慢之罪。”
“夜家原就是受人利用,我不会与他家计较的。”风洛璃虽然轻描淡写,但确实表明了立场。
听得风洛璃的话,玄雀皇帝自然心领神会,他道:“自然,这件事与风家堡脱不了干系,我们也一定会好好教训风家堡一干人等。”
“风家堡,我自己去。”风洛璃笑着说:“我与风家堡尚有一桩旧官司需要解决,这件事不仅关系到我的声誉,也关系玄雀的名声,我们总不能替别人背黑锅,让人逍遥自在不是?”
她三眼两语把玄雀跟自己绑在一起,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玄雀这下想独善其身也不可能了。
毕竟风洛璃言之凿凿胸有成竹的样子,倘若他们不帮这一手,若风洛璃真拿住什么把柄,把玄雀皇室列为同党,那他们可就惨了。
左右得罪风家堡也不过就是得罪了,但得罪风洛璃,可是会很麻烦,所以玄雀皇帝选择得罪风家堡。
该做的做完,风洛璃便跟周院士陆院教回了客栈。
林鸦一见风洛璃进门便迎上来:“我今日跟踪风水韵,她去见了风北寒。”
“他们打算干什么?”风洛璃问。
林鸦把风水韵让风北寒收拾司徒凌空的事情告诉了风洛璃,风洛璃听后笑道:“这对父女为了当所谓的人上人,素来不将别人的命放在眼里,看来我得去会会司徒凌空,让他小心点了。”
“不是说毒药是他一口口喂给你的么?你怎么还帮他?”林鸦问。
风洛璃笑:“狗咬狗的戏码而已,我乐的轻松。”
林鸦:“……你要是把那脑子用在男女之事上半分,你也被至于如此懵懂。”
“什么?”风洛璃没太听明白,便问了一句。
林鸦耸肩:“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