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二十多个回合下去,无论是挥棒论剑,还是饮酒作赋,亦或是声乐书画,皆无人能压过陶佩岚一头。李存惠见到此番景象,更是喜笑颜开,开了一壶荷花酒当街对饮,酒香不怕巷子深,一时间,满场的清冽酒气熏得众人浮想联翩。
陶佩岚感觉午时过后,自己明显有些吃不消了,一脚踩下去有些摇摇欲坠感。她赶忙掏出第二颗九阴凝气丹吃了下去。少顷,又恢复了几成功力,不过如今的情况对她来说也是凶多吉少,三天三夜,果真还是有些勉强了吗?
才又战十几回合,陶佩岚感觉刚凭药效补上来的劲又全松了下去,看来这九阴凝气丹果真不是像糖球那样可以吃着玩。是药三分毒,这药丸对身体和精神的伤害竟如此之大。
如今陶佩岚额上已沁出虚汗,走路也疲软了很多,但仍旧强撑站直,她疲倦时又是另一种美感,黛眉微蹙,屏息凝神,如弱柳扶风,又似瘦梅饮雪。
李存惠见时机成熟欲上台对擂,陶佩岚心中大骂一句“李存惠你大爷的!”,摸出第三枚九阴凝气丹欲食之而后对擂。
就在九阴凝气丹将入口之际,台上倏忽再次跳上那位白衣少年,只一推便将陶佩岚手中的药丸抖掉,药丸滚落至台下不知所踪。
“你干什么!对擂战没说我不能服丹药!”陶佩岚略微有些慌张,朝白衣男子喊去。
陶佩岚见这少年的身手,立即想到那位曾飞上台巧妙救场的白衣少年。这少年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眉眼含情,面容生得清朗而端正,白衣翩跹,腰间佩有一墨鞘长剑和一朱皮双肚酒葫芦。而今正脉脉含情看向陶佩岚,嘴角似笑非笑,双手抱臂给人一派逍遥自在、超凡独立的年少有为之感。
“那你为了守擂就不要命了吗?”那少年凑近陶佩岚,陶佩岚本想后退保持距离,却被男子轻挟住衣袖,男子凑近陶佩岚耳边耳语到:“难道我说得不对么,南宫佩岚?”
陶佩岚听到男子说出“南宫佩岚”四字,心中警觉,但她也没由头的生发出一种安全感。
男子继续耳语:“南宫佩岚,今日你假败于我,此局由我替你解。”
陶佩岚从男子手中挣脱出来,本不知是否该相信这男子,但就凭这“南宫佩岚”四字,再加上作为女人独有的第六感,陶佩岚觉得这人可信,且如今这少年的现身是自己生命中一个难得的变数,甚至是救命稻草!毕竟,即便此刻不败,三天内也总会败的。
李存惠脸刷的青了,但如今他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