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拓跋蝶淡淡回应:“不用了,那药是我下的,但它不是毒药,而是……”
刚听道凶手坦白,青龙立刻便折返回来,怒气难平,直接一脚踹在了拓跋蝶腹部,拓跋蝶瞬间眼冒金星,栽倒下去。
青龙抬腿,坚硬的靴底踩在拓跋蝶娇嫩泛红的脊背之上。挥剑相向,恶狠狠地喊:“把解药交出来!”
拓跋蝶从来没有被这样粗鲁地对待过,她趴在地上不能动一下,娇妍的面容沾了塞外厚厚的沙土,砂砾的棱角咯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裸露的肌肤,愈发强劲的力道还在倾轧着她的脖颈,满堂人高高在上,唯有她一人卑微而可怜,跌落尘埃,满嘴黄土。
拓跋蝶已经忘记了尊严,她趴在地上眼睛仍旧看着床榻上那位少年将军,沙哑着嗓音,解释道:“我那是护住将军心脉的药,此药无解。”
青龙更加愤怒,直接拧了拓跋蝶的胳膊,要拿这一只胳膊胁迫她交出解药。
拓跋蝶不为所动,接着解释:“放开我,夏将军的毒我能解。”
但她的话的确很难让人信服,她在营中这么多天,默默无闻,没拿医术救过任何一个人,现在,她说自己可解神医难解之毒,谁能信她?
青龙以为拓跋蝶仍旧在狡辩,足底踩得更狠,抽剑要砍掉拓跋蝶五指,强迫她拿解药。拓跋蝶依旧固执,也不求饶,也不服软,而是继续说下去:“而今只有我能救将军!”
青龙的面目更加狰狞,三尺长的剑挥落而下,拓跋蝶没有一丝颤动,只是想着丢掉了五指,是否还能为他熬药敷药。
长剑被江朋掷来的石子挑开,江朋起身,慢慢走至拓跋蝶跟前,俯下身去,单膝着地,低头看着这位贴在地上的倔强女子。
他问:“夏将军所中何毒?”
拓跋蝶吃了很多灰土,沙哑着嗓子,回答:“北疆秘毒之一雪地青毒。”
江朋又问:“你是哪里人?”
拓跋蝶如实回答:“我是苗蛮人。”
听到这里,在场众人皆是一怔,苗蛮对于他们,是恐怖的存在,那里有毒有蛊,邪恶而神秘。
江朋微笑,平静言到:“青龙,放开她吧,让她救人!”
“若是她骗我们,趁着救人再给夏将军下毒怎么办?”
江朋扬起头,微微言到:“曾经我言夏将军将死,并非是无据可循,而是将你们所有人计算在内,得出的结果。我算到北狄会在决战用秘毒,算到夏将军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