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士卒,算到玄武请来神医无计可施,而唯独没有想过你们营中还有位苗蛮圣女!可能她就是夏棋运势中的变数吧!”
听到这里,拓跋蝶在地上淡然一笑。
起身后,拓跋蝶简单拍打一下身上的尘土,坐在夏棋床前,望闻问切,一刻钟之后,眼神中就流露出洞穿一切的了然,直接命令道:“青龙,去把蔡师傅营帐内桌子底下的银针拿来!”
接着,她从腰间掏出一把粉末,道:“白虎,你速去烧水,把这粉末熬成糊状!”
江朋看着拓跋蝶忙碌而自信的样子,心中一阵轻快,甩开松鹤流纹扇,问到:“我实在好奇,这苗蛮圣女为何要逃离苗疆啊?”
拓跋蝶话锋一转,命令道:“你去帮白虎,尽快!”
这江朋自从名声鹊起后,还没有谁敢这般命令过他,周围的所有人都在奉承他,故而无人曾真心对他,他还未及弱冠之年,就自愿进入复杂的江湖,他知道,自此自己身边再难有真心,若是有,也会是在那些未经世俗沾染的孩子前。
江朋拱手,缓缓退去。
一切准备停当。江朋和白虎端着一锅冒着热气的黒糊糊进来。
拓跋蝶先拿银针将夏棋肩头的淤血放出,动作轻柔而温暖。淤血放出后,拓跋蝶转身,略带歉疚言到:“待会儿我得给夏将军全身敷药,请诸位回避一下吧!”
青龙紧一紧眉头,他的话又不经大脑吐了出来:“回避啥啊,都是男人!最该回避的是你吧!”
拓跋蝶轻笑,微一耸肩,是啊,这样要命的时候就不能在乎太多了。
青龙扶起夏棋,拓跋蝶拿手蘸了药,一丝不苟地将其抹在夏棋的胸前后背脖颈,不一会儿,这黑色糊状物就被吸了进去,夏棋黑紫的皮肤逐渐变回白皙,透着健康的绯红,他的眉头间缓缓舒展,气息慢慢变得浑厚绵长,好像疲倦地睡沉了下去。
夏棋醒来,见到自己营帐内横七竖八睡着的几人,睡相一个比一个随意,不自觉轻笑一声,而这一声浅浅的笑就将趴在床边浅睡的拓跋蝶惊醒。
拓跋蝶起身,满含着期待看着被自己救活的将军,夏棋也意味深长看她许久,终于问到:“我在军中很少见到你,你是?”
这一句疑问,令拓跋蝶的心中瞬间明朗,也令她自欺欺人的谎言如宫殿般轰然倒塌,不复存在。她曾以为,夏棋一直在关注着她,一直对她有些情谊,不然为何要冒着危险去救她,又为何将她收在军中,又为何看她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