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思考的能力,他所有的行为非是出自他想。尤其嘱托到,若是夏棋再有什么凶险的想法,是否阻止他施行要按照那个曾经的他来判断。
拓跋蝶看着笑出泪痕的夏棋,恍惚朦胧中轻言:“夏棋,等我!”
此时,她在天蝎门因中毒瘫在房间一角,神情恍惚,喃喃道:“夏棋,等我……”
这时候,南宫佩岚也踹门而入,她一眼便看到了瘫倒在地的拓跋蝶,大喊:“拓跋蝶!”
南宫佩岚见到拓跋蝶满额头的虚汗,心中骤然焦急起来,她将手背贴在拓跋蝶额头,发觉那额头凉得可怕,她急切地询问:“蝶儿,你是中毒了吗?这毒如何解,告诉我,我去拿药!”
拓跋蝶仿若刚从一场年少的纯真美梦中醒来,依旧追忆着梦中那位独立在塞北朝阳下的少年将军。
梦终归是醒了,拓跋蝶推开额头上温热的手,有气无力言到:“别担心,毒已经解了,不过是因为解毒时略微痛苦些,身子还虚。”
南宫佩岚这才放下心去,将拓跋蝶扶到木椅上站好。
拓跋蝶看到桌上剩下的盒中木盒,见那纯黑色木盒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苗蛮“枫神”图腾,她回想起自己初为圣女时,在“枫神”面前磕头,饱含着虔诚与对自己将来的憧憬。
她拾起一片锋利木板,割破指尖,将鲜红的血液滴入图腾纹路之中,圣女的血逐渐扩散,直到触及枫叶的每个细小脉络。
木盒兀自震颤两下,钻出一只千足蛊虫,贪婪地吸食着枫叶脉络的血液。
拓跋蝶认得出这只蛊虫,这是她培育出的第一只蛊虫。当年她出逃苗蛮后,饮过她血的蛊虫就变得极其珍贵,依照传统,没有第二个人再有权利制作蛊虫,苗蛮一边四处找寻圣女的下落,一边细致入微保护好仅存的蛊虫。
拓跋蝶轻伸出手去,那千足虫嗅到了熟悉的鲜血的气味,乖乖爬到拓跋蝶的手心。拓跋蝶喃喃感慨道:“多年不见,你居然一直活着,还成为了蛊母。”
说到这里,拓跋蝶猛然意识到:蛊母是饮她的血饲喂出的,自然就会听从她的指挥,也就是说,而今能控制夏棋的人,除了朝廷,便是她自己。
她可以重新给蛊虫下令,命夏棋收回帅印,她也可以命令夏棋死心塌地地爱上他,甚至命令夏棋来娶她。
这么多年,无论是去看尽山川、还是去品过百味、尝遍百草,年少记忆中那位白袍小将总是蓦然闯入记忆,在恍如隔世的时空中与她不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