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
拓跋蝶苦笑,对自己说:“拓跋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歹毒了?”
随之,她再挤出一滴血,饲喂给她的千足虫,命令道:“蛊消”,这便还了夏棋自由。
当年,上天把她推到夏棋身边,她却为了成全夏棋与纤玉,选择放手;而今,上天又把夏棋推到她手上,她再一次选择放手,予他自由。
此时,拓跋蝶低声碎语:“拓跋蝶,你千万不要后悔。”
拓跋蝶觉得现在自己需要转移一番注意,否则就会一直活在过往出不来。她抬头,问:“岚儿,你找我有事吗?”
南宫佩岚坦诚将心中对劳纷雁的猜想全部说了出来,她说得越是深刻,就越能意识到自己是希望拓跋蝶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让她相信,劳纷雁不是想要谋逆,他的隐藏他的阴谋都是有苦衷的。
但拓跋蝶从来就是个干脆的人,她若无其事言到:“这不是很明朗吗?劳纷雁他就是要反啊!”
南宫佩岚神色复杂,问:“你觉得他为何要反?”
“这还要问为什么吗?这不是人的天性吗?”
“可这是违背江湖道义的呀,是不忠不义啊!”
拓跋蝶冷笑:“道义?能当饭吃吗?”
南宫佩岚一时语塞。
拓跋蝶仍旧分析地理性而干脆:“岚儿,你若是喜欢他,跟他一起反,辅佐他陪伴他就好了,我看他反成功的几率还挺大的;你若是过不了心中道义那道坎,袖手旁观也行;你若是想要维护朝廷,保全忠义,杀了他也未为不可。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听完这话,南宫佩岚目瞪口呆,无力喊到:“拓跋蝶,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
拓跋蝶兀自冷笑,讽刺到:“而今果真是学在官府!南宫佩岚,只有你读过书,只有你的境界高,我们这些从小流浪的人哪敢谈道义、谈尊严!能活下去就不错了!”说到最后,拓跋蝶几乎是吼了出来。
南宫佩岚瞬间感觉地覆天翻,所有人都不认同她,难道真的是她错了么?她错在哪里了?她苍白着脸,抿嘴不言,扭头跑开,一路上眼框内水光潋滟。
拓跋蝶兀自留在房中,再次瘫倒下去,想起失去了心爱的少年,又刚刚气走了知音,孑然一人,瞬间感觉心痛不已,无声落泪。
南宫佩岚冲进自己厢房,苍白了脸,微微发抖,当所有依赖的人都即将离自己而去的时候,当所有志同道合的人都背离初衷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