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间被身后伸来的一双宛如玉啄的手紧紧握住了手腕,这手明明那么温暖,可她却生生吓出一层冷汗。
南宫佩岚感觉得到贴近自己脖颈的那人浑厚均匀的呼吸,还有那人脸颊微暖不躁的温度,一切都很安好,只不过心境不同了。
劳纷雁星眸中闪烁着变幻莫测的寒光,若无其事地读着南宫佩岚桌上的宣纸上的文字,波澜不惊。
他贴近南宫佩岚的耳朵,轻言:“岚儿,看什么呢?这般入迷。”
南宫佩岚猝不及防起身,想要挣脱开劳纷雁温暖有力的手掌,却不想劳纷雁握得更紧了,仿佛就算是死也不会松手。
南宫佩岚转身,劳纷雁也起身,二人的相对而站,鼻尖之间就要相碰,他们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一呼一吸。
南宫佩岚强迫自己要镇定,她盯着面前少年如秋水深潭的眼眸,反问道:“我没看什么,可话说你是怎么进来的,我不是挂好门栓了吗?”
听到这里,劳纷雁嘴角浮动一抹略带寒意的冷笑,继续走近一步,南宫佩岚下意识后退,却发现退无可退,为了保持距离,只得微微后仰。
此刻,劳纷雁眼中星光扑朔,衬得他姣好的容颜越发动人心魄,任是哪个姑娘见了,都会渴望倾倒在他的肩头。
他用最意味深长的语气,道:“难不成你的门栓是为了把我挡在外面吗?”
可能在劳纷雁看来,这话说得调侃,似在撒娇又似在开一个小小玩笑,但南宫佩岚心中有鬼,在她听来,这话中明显地夹杂着火药味,好像自己做贼心虚。
南宫佩岚仍旧直视着劳纷雁的眼睛,不紧不慢道:“我只是想有一块自己的天地,何曾针对了你,不过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
劳纷雁看着她煞白的脸色,即便心乱如麻却还在苦掩慌张,不禁开怀大笑,笑出一片春光。他随意地捻起桌上那两张宣纸,仔细揉皱了,攥在手里给南宫佩岚看。
“岚儿,身为我天蝎门的人,你应该知道要把该吞到肚子里的话吞回去吧!”说完,把揉皱的纸递到了他自己紧握着的那只手里。
南宫佩岚心跳得厉害,劳纷雁的意思应该是让自己把这纸吞下去!自己若是吞了下去,就是表示她对劳纷雁没有二心,会一直乖乖呆在他身边继续装傻,劳纷雁也应该暂时不会要她的命;而若是不吞,那她就是和这狠人对着干,这天蝎门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可都是他的人啊,自己就算神功盖世也少不了沦为阶下囚受尽酷刑,倘若自己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