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纷雁,你实在是可笑,你是谁,我又是谁,就算是当今圣上来了也不可能让我屈服半分,我想做的事,只能是不死不休。
南宫佩岚嘴角浮起一丝轻蔑,逼近一步,问到:“你不许,难道我就不走了吗?”
此时,她面前清朗少年的双眸中顷刻间浮动起琉璃一般的粼粼碎光,似乎满蓄着无边的悲伤。乱梅与月光糅和均洒在他的肩头,偏偏自带了几缕寂寞的幽香。
劳纷雁握紧了拳,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直视着南宫佩岚,说到:“岚儿,我一直以为你是明白我对你的心意的,但此刻,我却发现你比我认知的还要傻得无可救药!好吧,我不管你是多么不懂风月还是铁了心对我装傻,今夜,我就把我的心意直截了当告诉你!”
说着,劳纷雁凑近南宫佩岚一步,喊到:“南宫佩岚,我喜欢你!我不想做你的纷雁哥哥,我想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南宫佩岚确实也料想得到劳纷雁会这样说,不过这人的话可还能信?南宫佩岚轻笑道:“可我不喜欢……”
还未等到她宣布对他心意的回复,劳纷雁的冰凉的薄唇便贴上她的嘴唇,并连同她之后一切细碎的话语一同吞了下去。
劳纷雁的这一吻很是心急,好像忍耐好久终于迫不及待的样子。
劳纷雁将她的手腕死死按压在墙,南宫佩岚丝毫使不上力气来挣脱,只能任凭劳纷雁一次又一次将变得愈发温热的嘴唇贴上来。
南宫佩岚也听说过,当一对男女确定了关系后,他们会共剪红烛,共饮合欢美酒,也要如这般吻下来,接吻是当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心里的表现。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佩岚已经将近窒息,劳纷雁这才放开他的手,又转而紧紧地抱住她,此时,劳纷雁已经带着哭腔,似楚楚可怜,对她耳语道:“岚儿,别走,好么?”
面对如此真诚到乞求的挽留,南宫佩岚却迅疾抽刀在手,将惊雨蛰谷的寒刃逼到劳纷雁颈前。
“劳纷雁,你若再不放手,小心刀剑无眼!”
“那我倒想看看,你敢不敢杀我!”
没错,她不敢,她确实不敢!即便她对自己说了千万遍面前这个人不是那位温婉如玉的白衣少年,也不是她认知中的那位调皮洒脱的纷雁哥哥,可终究,看着这人清朗的眉眼,他还是他啊!
劳纷雁察觉到南宫佩岚这一瞬的迟疑,双目立刻表露一丝狡黠寒光,反手一挑便夺过南宫佩岚紧握的宝刀,随之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