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佩岚细白的手腕。
“劳纷雁,把刀给我!”
“不可能!”
说着,劳纷雁一手持刀,一手拉着南宫佩岚走向内室,女人的力气终不敌男人,又没有兵器在手,她只能任凭劳纷雁将自己越拉越远。
行至南宫佩岚的房间,劳纷雁蓄足力气将她扔至房内,南宫佩岚重心不稳差些摔倒在地,仓皇起身时却闻如一阵霹雳的摔门声以及清脆的落锁声。
随后,房外传来劳纷雁清如泉石的乞求声,仿佛被强制关在屋中的不是她,而是他。
“岚儿,乖乖在我身边陪着我,我定护佑你一生一世平安喜乐。”
“劳纷雁,你混蛋!”
“骂得好!”
南宫佩岚想想这些天自己的所作所为,优柔寡断,自欺欺人,白练就一身侠肝义胆绝世神功,还不是因为太缺心眼被别人关在这里,现如笼中之雀,无能为力!她想到这里,又气又恼,气自己的幼稚天真,气劳纷雁的强行关押,她一次又一次,死命着朝门上撞去。
可能是由于声响太大,吵醒了附近两间房内熟睡的拓跋蝶与江朋,二人同时推门而出,却见到劳纷雁手握寒刀,目光森冷,只凭一个侧脸,就知杀气腾腾。
拓跋蝶不耐烦地问到:“大半夜的,你们吵什么吵!”
这时,劳纷雁挥袖,偏头,用看死人的眼神朝拓跋蝶秒射来,惊得拓跋蝶立即屏住了呼吸。
江朋见状立即将拓跋蝶推回房中,紧闭上房门。道:“他们俩吵架,我们局外人就不要管了!”
“可我们明明看到岚儿被欺负了!”
江朋长叹一口气,耐心解释道:“蝶儿,劳纷雁纵使再欺负她,也不会舍得伤她一根汗毛,我们若是想要插手,那丢掉的可以是整条性命!”
拓跋蝶听完,默默点头,心中又逐渐升腾起一缕酸意,可能是她想起自己和夏棋终究无缘,羡慕起南宫佩岚了。
半晌,南宫佩岚也冷静了下来,她知道,如今自己就算是再闹得厉害,劳纷雁也不会放过她,不如节省下体力留给自己那蠢得不能再蠢的脑子,好好想想下一步要怎么做,如何才能逃走。
如今的劳纷雁尚且是个名不见经传无财无权的江湖人,却能轻而易举将她锁在自己身边,那倘若日后他真的反叛成功,成为高高在上的君主帝王,那自己岂不是就更加难逃魔爪?而且,皇帝的女人遍地都是,哪里会少她一个南宫佩岚,恐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