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秘密潜出皇宫,亲自确认中原并没有可医治西北瘟疫的药,如今,只需等待夏棋乖乖交出兵权。
当他们两个拖着疲惫的步伐叩开李存昭寝殿的大门时,寝殿中忽然传来一声女人娇嫩的尖叫声。李存昭连忙点燃桌上两根灯烛。
在摇摇晃晃的烛火映照下,二人看清楚了寝殿中的情况:一位面容似玉凹凸有致的女子,正衣着暴露伏倒在李存昭的脚下。细看这位女子,面庞温婉,眼波含情,一身薄如蝉翼的月白色长衫软软披在娇嫩白皙的冰肌之上,恰如月下一朵淡雅百合般美好。
这女子眉眼处的线条流畅凌厉,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精明神色。南宫佩岚觉得此人简直好眼熟啊!
这时候,寝殿内四周的长明灯又是突然间被一盏盏点亮,又有一个丰腴窈窕的红衣倩影在灯光中款款留连,她走到哪里,哪处就忽的升腾出一缕渺渺烟雾,随后那处的灯便亮了。
烛火亮光中,南宫佩岚看清楚了点灯的红衣女子,她的面容清冷如寒菊,肌肤更胜春花娇嫩,烛火之下,甚至能看到她耳根处点点的血丝。这难道不是拓跋蝶么?可此人的姿容形态却更加成熟稳重,这样看过去,又不像了。
李存昭对点灯的女子指责道:“拓跋红,你又随便进我寝宫!”
面对君王的指责,那红衣女子丝毫没有感到惶恐,她点完灯兀自吹熄手中的火苗,快步行过来,边走边言:“今日若不是我,你就着了这贱人的道了!”说着,指着惊恐伏倒在地上的狼狈女子。
拓跋红拍拍身上衣衫,随之,烛光中便弥漫起一阵轻尘滚滚,她又解释道:“这贱人想拿情药魅惑你,我看尽早解决了吧!”
听到这里,南宫佩岚和李存昭都很是惊讶,二人一同看向地上的月白长衫女子,女子也抬起卑微惶恐的面孔看向君王,神色中充满委屈与乞怜,娇声细语道:“陛下息怒啊,小女子不曾用过那种可怕的玩意儿,至于这香气,不过是小女子身上的体香罢了,不信,请君上细闻啊!”
“你简直太贱了,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拓跋红性情异常直爽,敢打敢杀,敢爱敢恨,当即一脚就是踢在了女子裸露的莹白如玉的胸脯之上。女子挨了一脚,弱柳扶风一般抚着胸口。
李存昭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时间还不知道说什么好。南宫佩岚发觉李存昭看得有些出神,却是单刀直入问到:“阿昭,好看么?”
听到这里,李存昭心中顿时又是生发出许多感慨:“阿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