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南宫佩岚隐约知道了拓跋红的心意,她想,这女子莫不是喜欢上了阿昭,如今阿昭将她换下去,换成个男人也就罢了,还换成自己这样一个不明不白的女孩儿,心中定然是难过得不得了。
南宫佩岚清浅一笑,走近拓跋红,瞥一眼李存昭,凑近她的耳根轻言:“你放心,我不会动你的李存昭,夜里我就守在寝殿门外,我们只论君臣,不谈情爱。”
“你还想谈情爱!”拓跋红大喊一声,更加通红了脸,昂起手将打下去。
谁料,李存昭眼疾手快握住了她飞速下滑的手腕,随后便恶狠狠凝视着她,拓跋红看那李存昭的眼神,仿佛要把自己碎尸万段的模样,她深感委屈,已然含泪。这时候,李存昭也是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抓着她的手腕随手一扔,她便失去平衡堪堪摔在地上。
李存昭冷冷命令:“拓跋红,你退下吧!”
见到此情此景,南宫佩岚是如何想的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略微为这位红衣女子感到不值,同时也感到一丝痛快,李存昭不是把南宫翊的女儿骗到手了么?南宫翊不是又一次抛弃了自己的女儿么?如今你们遭受这些苦痛,是你们自找的!
她变了,变得令她自己都胆寒。
拓跋红强忍着眼眶的眼泪没有流出来,立即起身并粗暴地打扫完毕身上的尘土,轻哼一声摔门离去。
拓跋红刚开门的时候,南宫佩岚与李存昭又听到屋外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红儿,你这是怎么了?”
随之,便是拓跋红奔逃与那名男子追过去的声音。
李存昭对南宫佩岚解释到:“那男子名叫祁英,与拓跋红一起来的长安,他们二人打小认识,是青梅竹马,和我们一样。”
南宫佩岚看着灰洞洞的门外,轻轻点一点头。
浓郁的夜色当中,拓跋红不顾一切奔逃,她好伤心,自己掏心掏肺对待的男人竟然为了别的女人摔倒自己,这是多么讽刺多么狼狈。她跌跌撞撞跑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行至一座小酒肆。
借酒浇愁,她要上了十九坛烈酒,还有面盆那般大的酒碗,只是一碗,她也是喝不完的。但今天,她觉得这些统统都还不够。
她一碗又一碗灌下去,烈酒灼烧着她的喉咙,刺激她止不住地流出热泪,她不住得咳嗦,浑身燥热,她不知道此时的她是多么狼狈,只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好孤独,好冷清!
但她的孤独没有长久下去,很快,她的对面便坐定了一个人。来人是一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