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现在在哪里吗?”她就像个刚刚入宫的小仆从一样,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陌生。而在之前她一直未曾发觉自己与周围环境的疏离,只是因为阿昭把她照顾得太好了,她的衣食住行阿昭都替她打理好了,还会时常逗她说话,以至于她从来没感觉自己是孤身一人,也未曾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孤独。
原来她自己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南宫佩岚终于找到了李存昭的寝殿,远看去,那寝殿里里外外围了几层人,她透过这些人,见到榻上的李存昭仍旧昏迷不醒,周围十几位御医紧皱着眉头煎药把脉,而拓跋红就守在离李存昭最近的位置,她那清澈的眸中浮动起一层至死不渝的星光,固执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面色惨白的男子,仿佛他就是她的满天星辰!
南宫佩岚低语:“我可能再也不会有这般清澈的神色了吧。”
她旁敲侧击打听一番,得知李存昭并无大碍,这才放心离去,她出不了宫,只能在城墙内部独自游荡。
不知不觉便暮色四合,月上柳梢,初夜清冷的风拂面吹来,南宫佩岚的衣袂凌乱地飘起,顿时感到浑身笼罩着寒意。南宫佩岚,你活得还挺失败啊!你兜兜转转这么远,到底想要什么?刚这样想着,一抹红色的身影就悄悄出现在她的身后,拓跋红竖掌劈下,将她打晕。
等南宫佩岚再醒来,又发现自己沦落到了更加狼狈的地步,她被扔在房中一角,双手被反绑在一柱子上,这屋里暗得很,就连今日圆满的月光也钻不进来一点。身入险境,她可没有功夫再多愁善感了,迅速竖起耳朵摸索着这房间的情况,推测着这房间的方位。
这里这样湿潮,又没有月光钻进来,也没有风透进来,很可能就是个地下的房间了。
忽然,就有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并步步逼近,她凝神听着:应该是两个人,一男一女,随后,她便见那二人一齐点起了这地下牢房的蜡烛,周围立刻就亮堂了起来。
烛光中,她也看清出了到来的两位,其实她早该想到的,这不就是拓跋红与祁英么!
南宫佩岚努力昂起头颅,怒问到:“拓跋红,你到底要干什么!”
拓跋红命令祁英出去,祁英歉疚地看一眼南宫佩岚,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摇摇头走了。之后,拓跋红便冰冷地慢慢走到她面前,她身上的红衣在这暗夜之中就像鬼魅一样令人胆寒十分。
拓跋红蹲下来,与她平视着,开始抱怨:“南宫佩岚,你知不知道你是多么恶心,多么讨厌!
他那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