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东问西,不用说,这些人一旦发现异常,必定会禀告回去。而且,她也发现,往日,自己是出不了城的,最近,竟然连这小小的宫殿也出不了了!
无论她需要什么,仆人们都会帮她去拿,无论她想做什么,仆人们都会去外面替她做好。南宫佩岚总言:“如此小事,无需劳烦!”
仆人们总是友善答话:“不劳烦,您还是好好养伤吧!”
南宫佩岚表面笑的和善,内心却万般无奈:“养啥伤!本人几百年前就好利索了好吗!”
所有人,谁都不敢坦言,已经成了如此病态的模样!
直到一日深夜,拓跋红偷潜入南宫佩岚的寝殿,带来了一封揉皱的书信。
南宫佩岚作为江湖人,自然是比那些宫人们更警觉的,外人的探入立刻令她惊醒,趁着无人发现,他将拓跋红请进了内室。
拓跋红披着一黑斗篷,她脱帽的瞬间,南宫佩岚见她的眼角有泪。
“你怎么了?”
“我可能有蝶儿的消息了。”说着,将手中的皱信递给南宫佩岚,“这是今日我探查牢房时,一素衣男子给我的。他要我一定把此信交到你手里。”
南宫佩岚拆信看信的功夫,拓跋红也把自己拿到信的来龙去脉说清了:“今日,我探查牢房,行至最深处,一男子忽然扑过来,大喊着蝶儿的名字,索性铁牢将他阻挡才没有扑到我身上。因他唤出了蝶儿的名字,我很是好奇,走近他问话。他知道我是蝶儿的姐姐后,这才将此信交予我,求我将信带到你这里。
其实,这么多日没来看你,不是说我讨厌你,只是李存昭不许我们打扰你。”
南宫佩岚无意,言:“我知道。那男子姓谁名谁,被关在哪里?”
拓跋红说出牢房方位却记不清男子的名姓,只道似是姓文。
不用说,见到拓跋蝶能如此激动的,只能是文锦焕了,话说,这文锦焕还算自己的表哥呢。他送来的这封信,是拓跋蝶写的,信中言她被夏棋扣在军中行动不便,请南宫佩岚能想办法救一救她。
拓跋蝶一定是知道劳纷雁与江朋城府太深,不敢轻信;拓跋红与祁英身在皇城做人质,自身难保,这才只能给自己写信求助,想到这里,南宫佩岚倒是心情开朗不少。
拓跋红问:“那人认识蝶儿,他这信中可是有关蝶儿的事?”
“……”南宫佩岚还未来得及回答,一位仆人却是推门而入,问到:“您为何还不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