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佩岚一看这监视者又阴魂不散,忙眼疾手快给拓跋红戴好斗篷,将她隐没在夜色中。
“无妨,今夜月色极好,只是不想负了月光而已。”
只见那仆人眉头微皱,闭门而出,南宫佩岚透过浸染月光的窗格,见那人与其余三人交谈一番,随之便离去了,不用说,纵使是深夜,这人也得给李存昭传个信去。
南宫佩岚终于受不了了,这简直已经完全剥夺了自己的自由,这样下去怎么也不是办法。也许,是时候该反击了!只要她想,没有人,能困住她!
南宫佩岚提醒拓跋红快些走了,很快,李存昭便会过来的。
拓跋红离去后,南宫佩岚看着仍握在自己手心的信,不知如何。
烧掉,不行,会有灰烬;藏起来,不行,那些仆人迟早会搜到;扔了,更不安全……
索性,她将信皮连同信纸揉皱了,一口吞了下去:“劳纷雁,这招还是你教我的!”
不到一刻,李存昭便来了,南宫佩岚看着说自己无眠又与自己偶遇的李存昭,一阵心酸,她心中轻哼一声:“这世间,真是有太过可笑的人。”
这晚,她带着李存昭爬上皎洁月色铺满一片的屋顶,二人肩并肩饮酒赏月。
“阿昭,还记得我们曾经,一直想共赏一轮月的时候么?”
“自然记得,可终究没赏成,还是有遗憾啊!”
南宫佩岚浅笑,自然而然将头倚靠在李存昭肩膀,望着天边的莹莹玉盘,道:“那现在呢?”
当南宫佩岚乖巧地靠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瞬间感觉浑身都酥软了,久违的欢喜感由心而生,明月共辉,伊人相伴,人生极乐,莫过于此。
他轻轻揽住南宫佩岚的肩膀,言:“眼前人是心上人”
南宫佩岚轻笑出声,任凭李存昭揽着自己的肩膀,凝望着那轮清冷圆月,言:“阿昭,永远不要让自己成为情感的奴隶,你就不怕我利用你对我的爱伤害你么?”
“一朝初遇,一夕别离,我三载焚心苦斗,你却十载相思入我梦。阿岚,你便是我此生唯一的执念。”李存昭追忆起自己最苦最穷最颜面扫地的那段岁月,一直给他理由坚持下去,让他能够变得愈发坚忍的人,就是南宫佩岚了,“我的心早已刀枪不入,也只有你还能伤到我,既已如此,又有何惧?”
“为何喜欢我?”
“对我来说,如今在这世上,只留你一个,是纯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