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佩岚的身体已经很是虚弱,她只剩了眨眼的力气。于是,劳纷雁便非常乐意地将她背到身上,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山林深处走去。
此时,庐州夕阳柔暖的微光洒落在整片天地,劳纷雁背着南宫佩岚在半人高的草木间缓缓游走,二人共同披了一件光晕做的衣衫,金紫色的霞光中夹杂着四面馥郁的花香,清风中携带了八方湿重的青草芳香,徐徐撩动二人的青丝与衣衫,那样的时光,温柔得让人沉溺。
光影逐落花,姹紫嫣红的山间光影散漫,仿佛就为了等待归途中的这对儿温柔的人到来。
劳纷雁终于找到一天然形成的山洞,将南宫佩岚轻轻放下来。躺在干柴上的南宫佩岚眉头紧锁,依然还在一阵一阵冒着虚汗,她握着劳纷雁的手,弱弱言到:“劳纷雁,你又救了我一次!”
劳纷雁漆黑如夜色的双眸中满是温柔,他抚摸上南宫佩岚的头发,嗔怪道:“岚儿,刚才还叫我纷雁哥呢,这么快又改口啦!”
劳纷雁真是太喜欢计较也太过敏感的人,南宫佩岚勉强挤出一抹歉疚的苦笑,闭眼按紧了仍旧淌血的伤口。
劳纷雁轻轻将她胸前的手掰开,检查伤口的深度。南宫佩岚也任凭他这样做了,毕竟,自己已经再没有力气爬起来,更没有力气扯上几尺布条独自包扎好伤口,如今,她只能依赖劳纷雁,也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劳纷雁。
劳纷雁将她上下打量一番,道:“岚儿,待会儿我会解开你的衣衫为你处理伤口,你别害怕。”
南宫佩岚微微眨一眨眼,以示同意。随后,劳纷雁便升起一簇篝火,篝火将他们周围暖热,驱散潮湿与蚊虫,荧荧火光照在彼此的脸上,为他们都笼罩上一层淡淡的绯红颜色,劳纷雁看着面前的女子:睫毛微合,肤白若雪,清瘦而端庄,仿若火光中的娉婷仙女一般,令人心神荡漾。
劳纷雁小心翼翼解开南宫佩岚的衣带,掀开她的外衫,再颤颤巍巍拂去她的内衫,终于露出她雪白平滑的肌肤,纵使这是洁白似玉的肌体,也是多有瑕疵,不时入目的刀伤与鞭痕令他心中骤然一紧,美好的东西受到摧残总是能激起人更深重的惋叹。
劳纷雁提醒道:“岚儿,忍一忍!”
随后,他便叼开手中的朱皮双肚酒葫芦,吞一口清酒,猛然喷在南宫佩岚胸前的伤口处,南宫佩岚眉头一皱,更加有力地握紧劳纷雁的手,却连哼都没有哼一下。
随后,劳纷雁便麻利地包扎起来,他的动作又轻又柔却不慢,仿佛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