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无的微笑。南宫佩岚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任凭光影在他周身流转。
劳纷雁似是察觉到南宫佩岚已经起身,缓缓睁开惺忪睡眼,南宫佩岚的轮廓在他的眼中逐渐清晰,直到清晰到他在南宫佩岚清澈的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劳纷雁问:“岚儿,好看么?”
南宫佩岚随风一笑:“挺好看的。”
劳纷雁鼻尖一酸,突然将面前的女子揽在自己怀里,南宫佩岚略有慌张,却很快适应了劳纷雁的拥抱,被他拥在怀里,她感到难得的心安。
劳纷雁抱了许久,终于依依不舍放开手,道:“岚儿,我去准备饭食,你在这里等我。”
不出一刻,劳纷雁便带着些干湿野果逆着晨光走来,这日的清晨光芒并不温灼,却让人只能半眯着眼睛看这大千世界,他们二人看着久违终于相逢的彼此,越看越是动容。
午间,南宫佩岚已经完全恢复回来,劳纷雁问她:“可还有哪里不适?”
南宫佩岚摇摇头:“胃中还是很难受,仿佛吃了许多吃不得的东西。”
这说的定是长孙无欲强喂给她的那些毒药了,看来这药一直停留在胃中,消化不了,这才一直折磨着肠胃得马不停蹄得消化。
劳纷雁看着南宫佩岚额头间歇性沁出的细密汗滴,万分心疼,他不知从哪里捡来一口铁锅,拿惊雨蛰谷割上几味野花野草,尽数倒入锅中,又从溪涧取来清水,尽数倒入锅中,当着南宫佩岚的面煮起汤来。
南宫佩岚很是不快,道:“你别拿惊雨蛰谷当割草镰刀啊!”
劳纷雁轻轻一笑,道:“刀剑百用,不必局限于一处。”
不一会儿,汤熬好了,劳纷雁让她尝尝,南宫佩岚看着锅中飘浮的残花败叶,顿时一阵反胃,深表怀疑地问到:“你确定,这是能喝的?”
劳纷雁佯喝一口,道:“我确定,味道不错!”说着,便连哄带骗给南宫佩岚喝下去。
当南宫佩岚喝到第三口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胃中翻江倒海一阵恶心感,起身狂吐不止。劳纷雁快步行至她身边,轻轻捶打她的脊背。
劳纷雁看着吐个不停的南宫佩岚,心中顿生一妙言,他恐吓南宫佩岚,道:“岚儿,你莫不是有喜了?难道我要当爹了?”
南宫佩岚双颊一热,愠怒道:“劳纷雁,你若总是这般贱得无法无天,信不信我从此不理你了!”
劳纷雁却是丝毫没有感到威胁:“岚儿,你舍得么